样的蠢问题,我将瓶子小心的放进了口袋里,问道,“不过你告白没成功吧。可以吗?”
“嘛……怎么说。能说出来就够了。”
雷切尔落寞的笑了,“倍多利亚不喜欢我……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我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背。
过了一会儿。待雷切尔也走向马车时,我缓而深沉的说道。
“你长得那么好看……要不考虑一下男人?”
雷切尔直接绊了一跤。然后一边大声嚷嚷着“才不要!”一边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年
轻。真好。
我站在城堡门口。注视着明黄色的马车渐渐走远,最终消失不见。
虽然在魔导技术高度达的现今这一走并不是永别。但在分别的时刻,内心还是止不住的感到不舍与留恋。
但无论是对失恋还是离别。人都要向前看啊。
我对着蔚蓝的天空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三三两两的樱瓣漂荡着掠过我的眼前,轻淡的粉色让我不由的想起离别时那个男人的身影。
铂金色的晨光落在他的间。赤金色的斗篷就犹如狮鬃。骑在马上的他在即将离别的时刻弯下了腰,用泛着光的指尖,轻轻的从的我上摘下一枚淡樱色的花瓣。
“这片。就赠我留作纪念吧。”
纤细修长的手指轻拈着花瓣。他对着微楞的我笑了,深蓝色的眼眸中满是了然的宠爱。
“再见了。莉切。”
在简单又意味深长的告别之后。年轻的狮王单手握着缰绳,骑着马离开了。
……这他妈的大概就是白马王子了吧。
只留面色泛红的我被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阿诺德叫醒。
顺带一提。不同于我们这里的温情。姐姐和尤里那里的告别十分的粗暴。
宴会这三天都难得的没看见尤里的身影(包括姐姐的)。原本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结果在临别时这货依旧笑得很鱼,很正常。
“伽德莉切殿下。再见了。”
在对我做完简单的告别后尤里看向了一旁的姐姐。正欲开口,却见面无表情的金少女直接伸出了腿,狠狠的在马屁股上踢了一脚。
嗯。之后生什么大家都懂的。
满天的樱雨终于在连续下了三天后归于平静。正如我担心的,在那一夜后,整片樱枝都像年过四十的美少年一样,不可制止的秃了。
真是下的好停的巧。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冥冥之中有谁操控着这一切。
……可别是女神吧。
一想起那个伴了自己整整十四年还灵验的可怕的“诅咒”,胃就不由的开始抽搐。
“果然身体已经不年轻了吗……少吃一顿早饭就作的慌。”
捂着自己的胃。我一边大大咧咧的吐槽着,一边走回了蓝白色的城堡。
……
“惹人心烦的生日宴会终于结束了。”
抱着三个叠起的纸箱的阿诺德一边走着,一边对在他身旁抱着三个小纸箱的我说道,“再过一个礼拜,就是拜德学院的入学考试。”
“时间过的真快啊。”
我和阿诺德并排走在蓝白的长廊上。作为圣恩露斯二公主的专属骑士,阿诺德终于如愿以偿的涨了工资又有了新的更大的实验呸卧室。
而现在我正帮他把东西搬进他新的房间。
不要吐槽一个公主和专属骑士为什么要自己搬东西。我大圣恩露斯的特色就是亲民勤劳(除了莉莉娅),勤俭节约(除了莉莉娅)。那些大的实验仪呸订制家具已经由佣人搬了过去。剩下的都是一些小的东西。
“说实话。我并不能怎么感觉到时间的流逝。”
“但时间却又是实实在在的消失了。”
我看向身旁的冰骑士。因为圣恩露斯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