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甫兄见谅,家中有事耽误了一会”
肖晟澜说完,刘海兴点了点头。
“无妨,我也才到不久”
刘海兴笑了笑。
肖晟澜坐下后,看了看窗外对面正在扫大街的肖晟梁。
刘海兴也看了看后,问道。
“晟澜兄,他是你兄长吧”
刘海兴说完,肖晟澜点了点头。
“正是,唉,家门不幸啊,就是和元甫兄分别那日,我二兄犯了错,被我父兄以家法大大的惩罚了一番,后每日都要被人押着扫大街,听说要扫三月啊,唉真是家门不幸啊”
肖晟澜说完,刘海兴笑了笑。
“你兄长犯了什么罪过吗,为何会受如此惩罚”
刘海兴问道。
“这我便不知了,父兄只是说触犯了汉海王国的律法和宪法,好像挺严重的,据说按照律法,本来应该被流放南屿洲挖矿去,但是确被宽大处理,只罚了扫三个月的大街,所以我父兄也并未有啥不满,至于具体犯了何罪,我便不知了,听回来的人说,好像得罪了当朝太子,是太子罚我二兄扫大街的,哼,也不知那太子犯什么荤,非要罚我二兄扫大街,真是斯文扫地,有辱斯文啊”
肖晟澜说完,刘海兴一脸无奈。
“我听说那太子虽然年幼,然而贤名远播,我想太子绝不会贸然处罚吧,要不你先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之后在下决断不迟”
刘海兴说完,肖晟澜大怒。
“哼,我二兄一向遵纪守法,也是素有贤名,受人尊敬,从未有何恶名,怎会做违法乱纪之事”
肖晟澜说完,刘海兴心中叹息了一声。
要是让你知道一下你二兄的嘴脸,估计也就不会这么说了。
“哎,得罪了太子,可不是好事啊”
刘海兴叹了口气。
“哼,太子不就是一孩童,什么都不懂,启有何道理,定是那太子找茬,才害得我二兄扫大街,弄得我肖家如今都没脸见人了”
肖晟澜说完,刘海兴又叹息了一声。
“也没那么严重,放心吧,以你父兄之能,你们肖家不会就此没落的,而且我还是劝你把事情了解清楚后在做判断不迟,有些时候眼睛也会骗人的”
刘海兴笑了笑。
“元甫兄这是何意”
肖晟澜一脸疑惑的看着刘海兴。
“也没其他的意思,好了,不说这个了,晟澜兄相约,不知所谓何事”
刘海兴说完,肖晟澜拜道。
“在下心喜元甫兄文风精妙绝伦,有心结交,故想约元甫兄出来一会”
肖晟澜收起了不满的表情,笑道。
“晟澜兄过誉了,在下文风朴实无华,只是献丑而已,岂敢当晟澜兄谬赞”
刘海兴也笑道。
“华灯初上照黄昏,璀璨明亮似月光,火树银花万里开,万家灯火万家巷,灯火阑珊思静夜,张灯结彩好疯狂,灯火如豆暖人心,彩灯高挂照圣堂,五彩缤纷明月夜,光彩夺目开心房,流光溢彩种灯花,灿若星河亮城乡,十二句诗句每句皆以成语开头,浑然天成,后面所添词句也都恰到好处,极为工整,又不失大气,确是精彩绝伦的无上佳诗也,夜灯出照初夜亮,树荫底下人影长,黄昏开来人潮涌,半夜灯火万家祥,明镜照耀灯火处,直把人间比天堂,不知灯火何处来,好似繁星映街上,此诗与元甫兄的比起来,可就显得相形见绌了”
肖晟澜说完,刘海兴笑了笑。
“此诗原来是晟澜兄所作啊,在下读之,可是大为喜爱啊,晟澜兄客气了,晟澜兄此诗虽无大气,但是更接地气,这才是妙不可言也”
刘海兴说完,看了看肖晟澜。
之后肖晟澜和刘海兴一直攀谈着,有时候也会连发妙语,直到酉时的钟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