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威十九年十二月八日,宁波城西肖府内。
“肖兄,多日不见,肖兄依然红光满面啊”
汉海商盟副会长李静向肖荃笑道。
“李兄百忙之中,光临寒舍,才让在下受宠若惊啊,今日李兄可要多喝几杯,否则让我如何自处啊”
肖荃笑着上前拜道。
“好,好,好,今日我必要醉倒你府上,哈哈”
李静捋了捋胡子,大笑起来。
“来来来,快拜见你肖伯父”
李静对旁边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挥了挥手。
年轻人上前拜道。
“晚生李栋秉拜见肖伯父”
李栋秉对肖荃说完,肖荃捋了捋胡子,笑着打量了李栋秉。
果然气宇轩昂,名不虚传啊,真真的美男子啊。
“这便是小侄儿吧,都这么大了啊当真英姿飒爽,气度不凡,帅气逼人啊,想当年老父见他之时,还只有三岁吧,一晃十多年,小侄儿都已长大成人了,你我岂能不老乎”
肖荃笑道。
“肖兄谬赞了,你我多年至交,何必如此见外,先前三个女儿,老父老来得此子,倍感欣慰啊,如今你我两家又结姻缘,真是上天眷顾,祖宗保佑也”
李静挥了挥手,笑道。
李静如今已经六十九岁了,而李栋秉则是自己已经四十岁时才得到的一个儿子。
早已将其视若珍宝,爱护有加了。
而且李静和肖荃很早就认识,算是十多年的至交好友,无话不谈。
如今听说肖荃正在为自己的独女找寻姻缘,正好李栋秉也并未婚配,所以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一开始肖荃觉得李静地位,财力都比自己家高太多,有点高攀,想拒绝。
还是李静软磨硬泡,又找来一些好友多方劝说下,肖荃才答应下来。
如今邻近新年,所以两家商议就此把婚事定下来,等李栋秉年满二十后,便举行大婚。
“李兄抬爱,乃小女之福也”
肖荃听后,笑着点了点头。
“肖兄不必见外,我可早就听说令爱知书达理,诗画双绝,而且亭亭玉立,天生丽质啊,犬子能娶到令爱,乃犬子之幸也”
李静拉着肖荃的手,笑道。
“对了令郎和令爱呢,还不让他们出来一会”
李静看着肖荃和一边的肖夫人笑道。
“在下长子去接二子回府了,令爱还在房中,一会就让人去让他出来,拜见未来的公公”
肖夫人说完,一边一直不说话的李栋秉怒道。
“哼,诚兄之事,我也听说了,此事皆是因为诚兄得罪太子而起,太子如此,大失人望,久后恐时我汉海王国未来蒙尘啊”
李栋秉说完,李静和肖荃听后大惊失色。
还好这是在自己家里,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胡说八道”
这时门外一阵声音传来。
“此事皆因我而起,是我太过自大,目无法纪,目空一切,才有今日之祸,太子此举并不不妥,相反确是对我的考验,我已对天起誓,久后必然重新做人,重获天下人望,且我已拜托兄长,在兴汉周报上刊登我的请罪书,一为太子,二为澄清事实,你是何人,休要胡言乱语,堵塞视听”
众人回头看时,正是肖晟诚和肖晟梁二人回到家中。
肖晟梁还拿着一把扫把,一身单衣。
“你”
李栋秉被说得面红耳赤,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二位便是贤侄吧,果然皆一表人才啊,贤侄所言甚是,我等立言,立行,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家族兴旺,为了国家繁盛,贤侄由此想法,真乃上天眷顾,肖兄,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也”
李静笑道,肖荃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