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甫兄,你为何在此”
肖晟澜见到刘海兴,久久不能言语,过了半晌后,肖晟澜笑道。
“和朋友一起来游玩,王上不是下令举国同庆嘛,今日正好有闲,故而出门游玩一番,老是憋在家里,都要憋出病来了”
刘海兴坐下后,对肖晟澜笑道。
肖晟澜听后,心中忽然冒出一阵寒意,脸色微红。
“我,前几日我去过港区,城北各中学,想找元甫兄一叙,然确并未找到元甫兄,今日能再见元甫兄,在下心中甚为开心也”
肖晟澜说完,刘海兴笑了笑。
“这几日在下被我父关在家中,并未出门游完,如今前方大战结束,故而我父又能让我出门游历了,让晟澜兄为在下烦心,在下心中挺不是滋味,以茶代酒,谢过晟澜兄了”
刘海兴笑着,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
肖晟澜见此,低头想了想。
“冬日暖阳如风,茶社雅座如静,路灯树下无影,街角长椅无空”
肖晟澜说完,底下了头。
刘海兴听后叹了口气。
“晟澜兄是遇到什么难解之事吗,为何诗中如此凄凉”
肖晟澜听后,笑着抬起了头。
“无事,只是有感而发矣”
肖晟澜笑了笑,刘海兴看了看肖晟澜,也笑了笑。
“冬日暖阳印心,茶社雅座印镜,路灯树下应欢,街角长椅应喜”
刘海兴笑道,肖晟澜听后,又底下了头。
“好了,晟澜兄有何话但说无妨,要是我能帮忙,我定然鼎力相助”
刘海兴又笑了笑,肖晟澜确抬头看了看刘海兴。
“只怕我的忙,元甫兄也无能为力”
肖晟澜说完,又底下了头。
刘海兴见此,又看了看窗外。
刘海兴回头,又看了看坐立不安的肖晟澜,叹了口气,起身关上了门,又拉起了窗帘。
“元甫兄这是何意”
肖晟澜见此,看了看刘海兴。
刘海兴并未回答,而是走来坐下,看了看肖晟澜。
“晟澜兄是为街上肖家之事而烦心吧,既如此拉上窗帘,那肖家便发现不了了”
刘海兴笑了笑,肖晟澜听后大惊,一脸惊愕的看着刘海兴。
“元甫兄如何得知”
肖晟澜说完,刘海兴为肖晟澜到倒上一杯茶。
“其实见你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别看我年岁不大,但是我自认看人很准的,其实我一开始并不想和你扯上什么关系,只是不想在被你跟踪,我这人一向明着来,不会做什么亏心事,当然我也不是在说你,只是当时确实不想在让你跟踪,所以才过来主动给你打招呼,想问问你是何意,好让你早日离去,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锲而不舍,非要问我的住址,还要来拜访我,而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究竟有何目的,所以并不想告诉你,然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最后我才决定改日与你一会,才会约你在茶社见面,而第二次见面,让我对你也有了直观的感受,加上会面之前我又拜读了你一些写在茶社里的诗词,所以当时我与你才探讨了许久,不仅是才学,常学,算学也讨论了一些,你应是这时候对我有兴趣的吧”
刘海兴笑道,又笑着看着肖晟澜。
“元……我在茶社里没有留下什么诗词啊”
肖晟澜底下了头,神色有些恍惚,脸色也越来越红了。
“肖晟澜是没有,但是有个叫肖莲的但是留下了很多诗句,期中便有晟澜兄为我拜读过的那句夜灯出照初夜亮,树荫底下人影长,我记得晟澜兄曾跟我提过,晟澜兄出自城西肖家,还曾与我交谈过你二兄之事,我一直听说你们肖家有一位才华横溢,丹青妙笔的大才女,就连当朝太子太傅,文坛泰斗郭本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