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花道,“这个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止住我的!”
“我给你吃的毒药和这个效果类似,你若敢对我不利,我定要你陪葬。”素轻一打答非所问。
神花越发好奇,“你竟能止住我,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甚至可以帮你隐藏气息,躲开圣皇的眼线,但是,你要教给我刚刚的手法,我能感觉到,那绝非是毒药能够做到的。”
素轻一没想到神花还是个药痴,不过如此甚好。
“你是说,圣皇一直能感应到我在哪里?”
“当然!”神花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你以为这法印就只是逼你与我欢好?”
素轻一脸红了红,瞪着神花光着的上身,“你确定不先穿好衣服再与我说话?”
神花不以为然,“你终归是我的人,光与不光并无差别。”
“我们还是一起去死吧!”素轻一冲着他翻了个巨丑的白眼。
神花低低笑了笑,竟是很听话的过去将衣服穿好。
“我们怎么出去?还有,你打算怎么隐藏我额头上的这个法印?”
神花整理好前襟,走到素轻一跟前抬手点在素轻一的额间,素轻一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流自额头正中融入体内,那感觉并不好,她想挣扎,却被对方一把揽住了腰,根本动弹不得。
“你在做什么?”素轻一低喝。
“别动!很快就好!”神花的语气低沉,如哄骗一般。素轻一的半截身体忽地就有些发软。
圣皇正与姬于宁说话,手中的茶杯忽地往桌上一放,眼神里透着惊喜,“破了!”
姬于宁的手抖了抖,眼中翻江倒海的痛楚无法隐藏,他只好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圣皇的脸依旧是喜儿的五官,可脸型却尖锐许多,那双曾经透着喜气的眸子里如今却如淬了毒的剑,时时刻刻透着阴狠。
“我是否能将人带走?”姬于宁起身询问。
圣皇道,“只要素轻一诞下圣童,她何去何从自然随便她。”
“什么?你,你说什么?”姬于宁震惊看着圣皇,“生下圣童?你,你是说让素轻一生下孩子?”
“当然,难道你以为那子结的作用为何?单纯的欢好吗?那让神花与谁一起不行,非要选择素轻一?西皇,你还是如此天真。与你父亲一样,天真的愚蠢。”
姬于宁死死握着双手,“你骗我!”
“哼,不,是你没有问。”
“若我今日定要带她离开那?”
“你若不想西王朝也变成和巫族一样的存在,那请便!”圣皇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姬于宁很想冲过去将人杀了,或者不管不顾的带着素轻一远走高飞,可是不行。巫族如今的局面他看的真切,曾经也是神秘难测被外人忌惮的族群,可是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被控制住神思,连人都算不上。
西王朝又岂是圣皇的对手。
他,不敢赌。
可他更不敢去看素轻一,他甚至后悔,为何要将人带来。就说明安不放人,将矛头指向明安岂不是更好。
他的心仿佛被千万只箭射穿,疼到麻木。此地已经没有留的必要,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往外走,每走一步,那种心疼的感觉就加重一份。
忽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姬于宁愣了一下,忽地双眸闪烁着希冀的光,素轻一那么古灵精怪,说不定能够逃过此劫。
即便明智希望渺茫,可姬于宁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圣皇大怒,巫族大乱,在素轻一所在的房间外,已经血流成河。
姬于宁心中大喜,面上却紧张的冲过去,“圣皇,出了什么事情?”
圣皇恶狠狠的瞪了姬于宁一眼,好容易压下了要杀人的冲动。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