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几分钟前还富丽堂皇的餐厅,此刻已经是遍地狼藉,像是被手雷或者三磅炮炸过似的;一个浑身上下都是烧焦痕迹,却看不到丝毫伤口,西装革履的陌生人躺在一地碎玻璃中间,昏迷不醒。 安森·巴赫正坐在自己面前,一手捂着肩膀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一手还在忙碌的摆弄着酒杯和餐叉,若无其事的喝着朗姆,吃着苹果塔。 “哦,你醒啦?” 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发出的声音,这位准将大人开心的抬起头,用受伤的左臂倒了杯酒,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卫兵们还要再等会儿才能过来,要不先陪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