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朝门缝瞄过去,手指探进想要稍微将门开大一点,力气用的有些大整扇门被她搬开。屋子里蜡烛灯又是一晃,面前的景色着实有些吓人。
凌云秀几乎没有空隙去看那点燃的蜡烛灯,目光一下子被地上的两具尸体所吸引!尸体已经死了很久,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腐烂,而是呈现一种干枯状。其中一个穿着黄绸子上衣黑绸子裤挂,可另一个趴在桌子上的人却穿着一件她最熟悉不过衣裳。
凌云秀轻轻地来到那人跟前,稍微的用手去拨动那人的头骨,这会儿也只能叫头骨了。尸体像是被风干了似的,眼窝深陷,皮肤紧紧地贴在骨头社,好似所有的肉都被抽离似的面目狰狞可怕。即使再可怕,凌云秀也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
“师父!”
她几乎是叫了出来,“师父,师父你怎么了?师父你说说话啊?师父?”
眼泪犹如那决堤的黄河水喷涌而出,耳轮中一阵蜂鸣她也不记得喊了什么,总之抱着那狰狞的骷髅哭了一阵。期间还因为太过激动,而弄断了师父的脊椎骨,整个身子嘎巴一下向后折了过去。整个胸腔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掏空了似的,内脏还在却已经干成了一团,像是被挂起来风干了似的。没有办法,凌云秀只好用自己的衣服将师父的尸体包裹起来,小心翼翼的装,即便如此装起来也变成一堆尸体而不是一具尸体了。
扭回头去看另外一个人,此人身形宽阔是从他的衣服分辨出来的,因为他的骨骼并不大得出奇。死因与师父几乎完全相同,不同的是师父那张脸虽说恐怖却并不露出狰狞的面目,嘴巴紧紧地闭着似乎死得很从容。这位就不一样了,死之前大概手舞足蹈了一阵子,嘴巴张开拉扯着干巴巴皱巴巴的皮肉更加恐怖。
没空去管这人,凌云秀去看那烛台,原来烛台使用了一种见风就着的白色粉末作灯芯。先前这里是密闭的,密闭没有空气灯就不会燃烧,就好像地宫里面的长明灯挖出来的时候里面的万年油还剩下大半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