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赵某人敢收这东西。”
“前辈高义,你看这环能给典当多少银子?”
赵老板似乎有些不甘心,捻着山羊胡,“这东西搁在我这迟早是个祸害,留在您手里也未必是一件好事。要我说您就把这东西卖给我,我呢找个好时辰把它给销了赃。这样您拿个好价钱,我这儿也不用担风险不是?”
“这?”,凌云秀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咬了咬牙,“不行,这是师父留下的东西,无论如何不能卖掉。我意已决,先生您开个价吧。”
赵老板心里犯嘀咕,这还不能多说,言多必失,倒不如先弄到手,至于后面怎么办再从长计议。
于是笑着点点头,“好啊,自古孝字当头,师父如父母,那我就给你开个价吧。这东西从做工,从品相,从这完整程度来看都是极品。可坏就坏在这上面的雕刻上了,我也说过这东西它烫手!不过我赵某也曾经在江湖走过那么一遭,遇到江湖人多少有些怜悯之心。这样,这双环我给您作价白银一万两!”
凌云秀就是一愣,立即就觉出了猫腻。
“作价一万两呢,因为东西特殊,我只能给您出一千两的当前。”,赵老板露出了一股难以抑制的诡笑,“那,您也别说我不仁义,利钱就按三分,一个月之后拿一千三百两来赎。要是当两个月呢,就按头一个月的三分,第二个月再连本带利翻一下,三个月以此类推。事先您想好了当几个月,说两个月就按两个月来,不能提前还哦。”
凌云秀心想这真是老江湖,两个月利滚利就得一千六百九十多两,三个月就将近两千两百两,翻了一倍不止。而且逾期还不上银子这东西就换了主,要再买回来最低是一万两雪花银。
不过她也不怕,爽朗的笑了笑,“赵老板果然是生意人,不过我凌云秀也不是泛泛之辈,您只管给我保护好这东西。”
“那您准备当多久?”
“三个月!”,凌云秀伸出三根手指,“三个月之后我连本带利还给您两千五百两!总之这东西是宝贝,您给我找专人看着,按月上好刀油,千万小心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