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徐灿阳的劝说下，还有王竟的恐吓下，张晖动作利落的把书给搬走了。

王竟把张霖序从角落的小棉垫上拽了出来，尽管他挣扎着要王竟放手，扯着他的领子让他非常不舒服，但是王竟还是把他拖到椅子上，双手铐在了两侧。

“说说吧，名校高材生，医院里顶尖的主治医师，你和一个明星到底有什么牵扯？”

张霖序看了看他，像是听不明白的样子，一脸无辜。

“你在说什么？什么明星？我听不懂！”

徐灿阳看着他也不生气，紧了紧手里的笔帽。

“杨川已经和我说了，黎愿是在你给他一个礼物之后，开始反常，然后没多久就死了，他死之前你们应该也是见过面的。”

明晃晃的白炽灯，在头顶上播撒着惨白的光辉，张霖序带着的眼镜折射出点点碎光。

“我不知道你说的黎愿是谁，就凭杨川随随便便的几句话？这就是诬陷我，你们不能因为我帮了你们几个小警察，就随便把什么罪名就往我头上推吧？”

“给你长脸了？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我们有时间和你耗，反正你持枪绑架的罪名是推脱不了的，马上要被关进看守所了，你就等着在里面待一辈子吧！”

“那就不看你们费心了，绑架的罪我认了，到是你们呢？你们平日偷偷地监视我，我怎么不记得警察还有监视的权利？”

王竟突然笑了起来，警察是没有这个权利，但是顾泽和小陆也没穿警服到瞎逛吧，就是我们的两个小警察，下班后穿着便服出去玩玩而已。

“什么叫监视？恰好碰到你管着叫监视？”

“怎么出去玩玩正好和我去的路一样？”张霖序嘲笑的看着他们。

“不可以吗？路是你家的？还是车是你家呢，不得你来这到处跑吗？”

徐灿阳看了看他们这样无休止，无厘头的争吵，拉了拉激动的站起来的王竟。

王竟感觉到自己情绪的激动，看了看徐灿阳的眼神慢慢坐了下来，感觉到肩膀被人拍了拍，不再说话，低着头把玩着手机的钢笔，也懒得看张霖序。

“张医生这样真没意思，故意激怒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呢？持枪绑架这么明晃晃的事情，你都能干的出来，应该是没想过我们还能出来吧。

你是有同伙的吧，你的同伙领头的人哪里去了呢，为什么你会暴露，而他们全身而退，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呢？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你其实根本不被重视，你就是一个棋子，被用完就扔的棋子，你真的太可悲了。”

好好的一个人，三十而立有如此成就，明明有着无限的前途，却偏偏不知道因为一些什么事情，而甘心毁掉了自己。

张霖序看着徐灿阳的眼睛越来越红，脸上也涨的通红，目光尽是凶残和痛苦。

被拷着的手上，手背就青筋暴起，拳头紧紧的握着，正处于爆发的边缘。

“你承认了，你恼羞成怒了，你就是一个被抛弃的棋子，你为什么还要替他们隐瞒呢？

你就不想让他们像你一样，身败名裂，甚至过得还不如现在的你吗？你不想吗？你甘心为他们铺路，用自己的白骨为他们垫脚？”

徐灿阳步步紧逼，审讯一个人，不管是威逼利诱，还是激怒抚慰，都是一个可以让人慢慢被情绪掌控，直至失去理智，陷入把心里话一吐为快的肆意中。

而不是把主动权交在嫌疑犯手里，和他一直在绕弯子，游刃有余不适合审讯。

张霖序现在就是慢慢进入了这种状态，他现在完全是陷入了自己的意识里。

看来他确实这段时间不怎么受重视，不然也不会反应这么大。

张霖序现在完全陷入到了自己时时刻刻被墨镜男碾压的情景里，明明是自己一直和陈嘉雯从未来一直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