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受到了惩罚,咱就将这事给揭过去。往后还是好同志!”
安知夏嗯哼声“为了避免你们将我当成死缠烂打的女同志,往后我们还是保持一米往上的距离。省得我们互相恶心。”
大家讪讪地离了场。
安知秋拉着妹子回了小灶间,问了下情况,也气得够呛“他们真当自己是根葱,走哪都被人捧到哪里?往后咱尽量不跟他们共事,等有机会,我们自己搬出去住。”
安知夏连连点头,院子里住着十来口子,以后肯定很闹腾。她有一超市的好东西,都没法拿出来光明正大地用。
陈思可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不过大家没人提起。她不是小孩子,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性也得有个度。
早上安知夏照例拉着哥哥跑步,回来的时候碰上了房垣。
他拎着一只兔子走过来,见了俩人,手往前一送,面上清冷地说“谢谢你,小安知青,孩子们很喜欢那几本小人书。他们非得让我拎只兔子作为交换。这是孩子们的意思,你们收下吧,否则会让他们养成不劳而获的习惯。”
都这么说了,安知秋笑着接过来,“几本小人书才几毛钱?我妹子厨艺好,等做好兔子给你们端过去一碗。”
房垣点点头,又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他,一直这样吗?”安知夏指指走远的房垣问道。
上次有孩子,所以他表情还算柔和。
此刻,他恍若行尸走肉,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生气。那股压抑凝若实质,连带着她也跟着胸闷喘不过气来。
安知秋叹口气道“虽然他只有二十三岁,可任谁经历过亲人一个个地凄惨离世、妻子狠绝抛弃,又被发配到小山村的牛棚里,吃不饱穿不暖,每天有做不完的脏活累活,让孩子们也跟着受罪,看不到丝毫翻身的希望,还能当正常人?”
这样的生活的确让人无望,她认真地看向哥哥“不管别人如何,哥哥,我们都不能够放弃希望,也不能为了希望,违背自己的良心。”
所以,哥哥啊,你可千万别为了返城名额,勉强娶了村长闺女,再抛妻弃子当负心汉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