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报的心态之下,这时候,对长河线项目工程的看法,还真有些变化。
也知道,石东富是不会让跃飞建筑蒙混过关的,如此,对方对跃飞建筑的压力可能会很大,真逼到某一种程度后,可能真会走极端。跃飞建筑到长坪县去,除了要借助周术保的权力,根本的还是要谋求利益。求财才是最终的目标。
“既然董事长知道轻重厉害,就不需要我多费口舌。怎么样,说定了我直接返回长坪县。”周术保的自信又升起一些,“跃飞建筑在长河线有所损失,但在城南市场的项目上绝对会大赚特赚,怎么说都不是亏本的事情。”
“周书记,要不我再想想?这时候,周书记留在我公司也不起作用,先回县里吧。万一你们的县长发难,昌平建设肯定承受不起的。”
“那就说定了。”周术保也放心一些,不管怎么样,跃飞建筑这边知道轻重分寸,总不至于将石东富逼到最后。“董事长,还是尽快解决资金问题,长河线的项目工程,不可能拖延工期的。
经过这一事后,跃飞建筑还不明白处境?唯有在长河线项目工程上,做到让长坪县这边的人,不过于反对,在城南市场项目工程上,我也才好调整。”
辉哥虽说没到长坪县这边多久,但也领略了石东富等人的风格,明白这些人真的反对,周术保确实无法压制。
“我再想想,跃飞建筑这边损失巨大,要再搞到资金,除非周书记在长坪县帮忙贷款。”辉哥提出另一个策略,总之是不想再出资投入到长河线项目工程中。
挂了电话,女子脸色不好,主要是担心董事长回来真将她赶走。周术保自然不管她有什么处境,转身到办公室外,让代新高跟着离开。长河线的情况,辉哥已经明白,自己也说透了厉害关系。如果跃飞建筑一味不肯退让,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想来,跃飞建筑不会这样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