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别催了。”
李鹤年摇着那把小扇子,走到屋外,祝辛抱着个盒子随后出来。
“老神仙可找到了什么?”
祝辛焦急地询问。
徐半仙对着墙角那堆散乱一地的柴禾遥遥一指。
“就那些。”
“一堆散道的柴禾?老神仙您这是逗我呢?”
李鹤年看着那一堆散乱的木头很是不解。、
“老神仙,您可别卖官司了,洛落还等着我们去救呢。”
祝辛实在是心焦,不由的催促起来。
“俩笨蛋,看不透算了。对了里面那个你们倒是可以好好盯着。”
说完,徐半仙拍拍屁股上的灰,脚下几个轻点,翻身飞出了小院。
祝辛与李鹤年看着飞身而去的背景双双被惊的呆愣在原地。
李鹤年拽了拽祝辛的衣袖,抽抽着嘴角问出口。
“他轻功好,还是你轻功好?”
祝辛肃着脸,艰难开口,“他这轻功,好我太多。”
两样物品被祝辛交给李鹤年,嘱咐她千万收好,随后便转身离开,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监牢里,灯火幽暗,却不寂静,隔壁间的大姐将呼噜打的山响,吵的洛落没有一点睡觉的心思。
洛落一拳头捶在泥巴砸草筑起来的前面,墙上的灰土扑扑落下。
几只耗子因为这动静被吓得四下窜逃,发出吱吱的叫声。
洛落一把迷药过去,几只老鼠纷纷蹬腿躺倒。
摸了摸自己仅剩下几只银针的袖笼,无奈的叹口气。
“上好的银针被当作做案工具,被收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回来啊。只能隔空比划比划了。”
自言自语罢,洛落用几根稻草将一只老鼠在一块木板上捆成个大字。
“老鼠大哥,你先躺好啊,让我好好认认穴位回忆一下当时的施针细节。”
正比划着,牢门的锁链忽然传来一阵哗啦啦的轻响。
一道高大的身影几下将牢门打开。
只是来人背着光让洛落看不容貌。
洛落立时将手放于腰间,摸上那所剩不多的一点迷药。
“小姐,是我。”
祝辛推门而入走到光亮处,这才让洛落看清了他。
“哎,你怎么来了。”
洛落在刚刚出事时,确实慌乱非常,可经过这一天的事情,她渐渐放平了心情,藏起了那份害怕与惊慌。
祝辛将食盒放于桌上,又将铺盖在石床上铺好。
“我怕你饿着冷着,所以带了吃食与被褥过来。”
洛落接过祝辛递来的帕子将手擦擦干净,便凑到食盒旁,掀开盖子。
“云吞,煎饺,红糖滋粑还有杏仁菱角糕。怎么除了云吞,都是干粮啊。”
洛落的表情随着盖子的掀开一点点的失落下去。
“都没个肉的吗?”
“有啊,怎么没有,这云吞可是猪肉馅的,煎饺也是肉的。再说这些也不是让你一顿吃完的。一会儿给你包起来,留着明天吃。”
祝辛将吃食一样样的摆在桌子上。
“这样啊,不过现在是在牢里,这样也不错。但是回了家,你可以给我做好的。”
洛落搅了搅面前的云吞,一面吃着,一面叮嘱道。
祝辛笑得酒窝深深,连连点头,“好,我记下了。”
“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还这么大摇大摆。”
洛落将几个大号的云吞捞起,填个半饱,才放慢了吃东西的速度问起来。
“这事儿倒是要谢谢蒋闻礼,他上午去跟着来府衙的时候,买通了看守的牢头,让老头将钥匙留在了进门的那面墙上”
这消息,还是蒋闻礼托了今日当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