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恨你的父亲?”乔小池曾经也有一个名义上的父亲——乔父。
在父亲看来,身为女儿的她不过是一个待价而估的商品,没有人权,没有尊严,徒有虚表的花瓶。
她曾试着去讨好,去期待,不曾换回那所谓的父亲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即便后来,乔母证实说自己不是他们的孩子,可不知真相的乔父并不知道。
是以,就算她是亲生女儿,也不会有更好的待遇。
她不可否认在得知自己的父亲不是乔父之时,内心生处些微解脱。
在她看来,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代名词,而不是一个只贡献生命的一个人。有如乔父这样的爸爸,倒不如身为孤儿来的解脱。
时光如所,转眼已过数年,再听父亲一词,她内心无感
见肖晨一副悲痛模样,想必定是经历过让他痛苦之事。她无心探查,却问出口,转而又转口,“不,你可以不用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别人的私密,她无权干涉。
“嗯,我恨。”肖晨好似并不在乎自己的感情被人发现,斩钉截铁道“恨不得现在就去异能界,将那个男人杀了。”
乔小池尴尬道“抱歉,我真的拿不出你说的那个什么主之信物。”
即便对方好像很可怜,可她也不想将心挖出来,自我送了性命。
“可是你是爵最后接触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那个东西。你仔细想一想,是不是就在你身边,或者你忘记放在哪里了?”
乔小此:……
“好了,言尽于此。你若是再不离开,别怪我将你打成猪头。”
时间这么晚了,她还没有去看看暗羽那大爷恢复的怎么样了?
感受到乔小池的认真,肖晨正了神色,看了看渐渐沉寂的周围,冷哼一声。
“今晚上,就算了。明天我会继续跟着你的。”说完,甚是不甘,气愤地转身离开。
最近的肖晨,让乔小池觉的真实很多,不会总是挂着虚伪笑容,更不会一副随时算计她的模样,有什么说什么,倒让人觉的挺好。
“以后你就保持今晚这样,你会觉的生活气势很美好。只要你愿意,你所关注的,除了仇恨,还有很多可爱的人,有趣的事,开心的自己。”
擦过后者肩膀,她右手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这么久的伪装,很累吧?可以尝试去忽略那些困扰自己的人和事,遇见最真实的自己。我想,其实——”
她看了看天边的圆月。
真美!
她又长吐一口气,“我相信,这对你并不难!”
女人走了,男人久久站在原地不动弹,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女人的话。
“伪装?”他轻笑,抬头看向天边的皎洁,话却是对着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人说。
“破,你说,这么久的我,伪装的完不完美?”
东方破摇头。
“不完美!毕竟这个世界上,面上的笑容可以伪装,可我知道你的内心异常苦涩,你的眼眸深处全是痛苦,你的笑容浮于表面。我们都知道!我想——”
甚是担忧地看了微微弯下腰的男人后背,“只有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安静的夜,呼呼的风,刮过草地,掀动一片片绿色海洋。
花瓣早已掉落,随风飘荡,在这寂静悲伤的夜,肆意游荡,寻找同命相连之人。
男人的肩膀再微微抖动,空气中忽而传来无声啜泣声。
东方破皱眉,走到男人身前,看到的画面却是这般一向以微笑遮面的男人满脸泪水。
这是他第一次看肖晨流泪。
初次在悬崖下救出肖晨时,不曾看到他哭。
给他接骨治伤之时,不见他哭。
在他亲手埋葬死去的母亲之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