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释重负的表情。
洛飞羽发现公孙诗潋正在看着自己,赶忙摆正了脸色扭过了头,无辜地看着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公孙诗潋心中伤感未消,也就不再去多想了。
一时辰后。
“洛公子,公孙姑娘,这是我家公子给你们准备的客房。”阿媛站在一间大客房的门口,朝着洛飞羽与公孙诗潋说道“接下来几天,都是由奴婢服侍二位。”
原本心满意足地在摸着肚子的洛飞羽心中霎时一凉。
“什么?我怎么跟他一间客房?”公孙诗潋到此才反应过来,想起了先前言静臣带路时的那些毫无头绪的话。
阿媛娇羞答道“这一切都是公子安排的,奴婢也只是遵循公子的吩咐而已……”
“你刚刚到底说了些什么……唔唔唔!”公孙诗潋听言,怒不可遏,正想要朝洛飞羽怒叱,可话说一半就被洛飞羽给捂住了嘴,拉进了房门内。
阿媛见被猛然紧闭的大门,心生羡艳,花痴不已“这种缠缠绵绵的儿女私情,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呢?”
“你说什么!?侠侣!?”公孙诗潋的声音如同炸雷,在客房内响起。
“嘘。你小声点。”洛飞羽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宛如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来到门前把门闩上,折回公孙诗潋面前道“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啊!”
公孙诗潋哪还听得进去,杀气腾腾道“谁是你侠侣了?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妄为公孙氏后人!”说罢,将绛陌剑从伞中抽出,正要朝洛飞羽身上砍。洛飞羽一见那明晃晃的剑锋,吓得坐倒在了地上,闭眼低声喊道“拔剑啦,公孙后人在皇城拔剑啦!”
公孙诗潋抬剑的手愣了片刻,蓦然想起了什么,只得咬牙切齿地收了剑,恶狠狠地瞪着洛飞羽。
洛飞羽嘿嘿一笑,道“公孙楼主,可别忘了这里可是昔日皇城,我们这个客房好像是以前某个妃嫔的寝宫,现在也还是言府,若是一个外人在这里边持了什么锐器……嘿嘿,你懂的。”说完,还朝公孙诗潋动了下眉毛。
“哦。”公孙诗潋冷哼一声“我这就去跟言公子说清情况,顺便换个客房。”说完,动身欲走。
“诶别别别别别。”洛飞羽顿时慌了神,朝着公孙诗潋哀求道“你就配合一下我嘛,你与言公子姐姐交好,而我有了这层身份,我查一些事也容易,做一些事也不会让人起疑了……”
公孙诗潋冷笑道“哟,做一些事?是不是打上言家那柄暮淮剑的主意了?”
“我是这样的人吗?”洛飞羽正色道“主要还是要‘查一些事’,主要还是因为你啊!”
“因为我?”公孙诗潋又惊又疑。
洛飞羽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当然。我就问你,你今天进入祠堂祭拜,有没有发现一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公孙诗潋低头微微思索了会,犹豫道“说起来,在言小公子的兄姊面前供奉的烛是红烛,其他都是白烛……还有,其余的人前面都有燃着的香火,就己微的碑面前只有香灰……”
“这就对了!”听到此,洛飞羽忽然喊道。
公孙诗潋被吓了一跳,疑惑地看向了洛飞羽“什么对了?”
只见洛飞羽目光如炬,神秘兮兮地道“正如我所料的那般,言静臣的姐姐,或许还没有死……”
公孙诗潋在茶桌旁坐了下来,“那你不妨说说,你从哪儿看出来她还没死?”
洛飞羽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是西域来的人,自然知晓西域之事。在西域中,有着许多中原江南之地也不曾有过的妖邪诡术。其中,最诡异的莫过于的,便是红烛怨!
“故事,还得从几百年说起……”
洛飞羽这一惊一乍神秘兮兮的话,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