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一直在五行学宫崛起,被挖到太一学宫来,还没来得及建功,就被打的差点全军覆没。他心里担心害怕,完全可以理解。”
“担心害怕,就可以无视太一学宫的规矩了?身为太一学宫的学士,返回学宫却一直不来学宫点卯,这是半点都不把学宫的规矩当一回事啊。”
这些家伙,别的本事没有,上纲上线还是很有一套的。
铜椰大学士也懒得跟他们辩论,淡淡道:“脑袋长在他身上,他怎么想,我是干涉不了。反正我也给不了他什么承诺。除非首席开口豁免他。”
九秀大学士淡漠道:“他如果再找你,你就亲口告诉他,我豁免他之前一切罪责,让他来学宫见我。”
铜椰大学士忙道:“好,他若再来找我,我一定传达首席的善意,想必他也就放心,会死心塌地为学宫卖命。”
“哼,话别说得太早。我怎么觉得这个水工学士有问题呢?怎么他一回来,刺客也出现了,相夷学士也闹幺蛾子了,而碧瑶大学士也失踪了。”
“有道理,怎么看起来这些事不像是孤立事件,而是有内在联系的?”
“该不会是这水工学士投靠了泰坦学宫,三姓家奴,在里头搞事吧?”
“也有可能是被地表人类收买?完全是地表人类在作怪?”
“这不可能吧?地表人类再强,他们还能操控泰坦族的血脉?不要疑神疑鬼。你这把方向带跑偏了,调查就更加没有头绪。”
九秀大学士的这些手下,你一言我一语,探讨得十分激烈。
不过他们的观点也有一个共识,那就是水工学士有问题,这个家伙肯定是投敌了,很可能昨晚所有的事都是他闹出来的。
而九秀大学士显然也认可他们这个判断,点点头:“看来大家的看法都相似,水工学士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说着,他饶有深意地瞥了铃花大学士一眼:“铃花,水工学士是你负责招募,你也一直很看好他。到底是你识人不明呢?还是说,你那些大逆不道的停战论,其实是受他蛊惑?”
铃花大学士冷着脸道:“你好歹也是首席大学士,对学宫同僚如此恶意猜测,还有没有基本的风度了?你说水工学士有问题,这个我不反驳。但是,最基本的逻辑,你得有证据再做有罪宣判。而不是靠推理,靠猜测就给人定罪,甚至还往我这个紫金绶带大学士身上扣帽子泼脏水。”
“哼,如果他水工学士没有问题,心里没心里没鬼,为什么他一直躲着不敢来学宫报到?”
铜椰大学士提醒道:“其实……”
“你闭嘴,水工学士先来找你,你和他之间的关系,还有待证明。你没资格为他辩解。”
九秀大学士呵斥道。
铃花大学士见他彻底不讲理,也是来了火气。
“我必须提醒一下,来给我们传话的,是相夷学士。此人是你首席大学士的心腹。你要说水工学士有问题,要他必须自证清白,我都可以理解。但是,与此同时,是不是你这个首席大学士也应该证明一下,昨晚的事跟你无关?不是你幕后操纵?那些杀手刺客不是你安排的?不然,相夷学士为什么假传号令,这么大的疑点,又如何解释?”
既然都不讲道理,那就一起胡搅蛮缠好了。
不就是互相泼脏水吗?你首席大学士也并非白莲花。相夷学士这个问题上,你就解释不清。
就在这时,屋外又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首席,首席……”
一名手下人一辆仓皇地跑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惶恐和惊惧。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首席,碧瑶大学士,找到了……”
“哦?找到了?人在哪?为什么不来见本座?”
“这……首席,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