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她的身上,又从王处讷哪里得知了自己的卦象,更是恨的牙痒痒。
“顾小姐,主子让您过去。”
顾清也看了眼探头进来的小姑娘,这咋还有个姑娘呢。看着年级比顾清也还小,扎着两个小髻子,发绳还挂着铃铛。
“不去。难受。”
过去了不知道又要受什么罪,不去。
“主子让您过去。”
“不去。伤还没好。”
“主子让您过去。”
顾清也火气一上来“听不懂话是怎么的,不去不去,谁爱去谁去。”
小姑娘见她没想动身的意思,退了出去,顾清也抬头看了一眼,松了口气,反正就是不去,有本事把我扛过去。
刚这样想,门帘又被掀开了。进来了两个带面具的人。扛起顾清也就走。
“你们放我下来,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我跟你们说,我不去,我伤还没好呢。”
“听没听见。我会走,我自己走,放我下来。”
那两人一前一后,把顾清也夹的死死的,力气还来的大。
啪,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顾清也被扔在了地上。
“顾小姐的登场方式果然没让我失望。”
顾清也趴在地上,听见这个让人恶心的声音,眼皮都懒得抬,装死。
“仇肆,去拿针来,我听说人晕了,拿针扎人中就会醒了,若是不醒,就再扎两针。”
“是,主子。”是那个太监的声音。
“哎哟,,,这是哪儿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看看他要干嘛把,他是个神经病,真的会扎下来的。
“哎哟,,,胸口好痛啊。”
“顾小姐醒了,醒了就请坐吧。躺在地上是想让我现在就临幸你吗?我可没那个癖好。”
顾清也哀嚎的嘴角抽了一抽。果然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