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族的,他操控了你。”
梁梦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个长的要个头没个头,要相貌没相貌,还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操控了她?
“可是我当时并未有何异样啊。”
梁梦说着在移到云叙尘很近的床榻边坐下来。
“他又不是痴傻,当然不会众目睽睽之下就把你带走。”
“那他是”如何把她带走的?
云叙尘看出梁梦的问语,薄唇微启,吐出惊人之语。
“夜半时分,待堂主自己走出云梦堂,他等在门外,带走了你。”
“那那那刚才你说云梦堂,灵族的进不来,那那人是如何进来的?”
梁梦毫无所觉的问了个关键的问题,云叙尘身形微动,换了换坐姿。
说出脑海中早已想好的说辞。
“为方便那许多人的进入,只那日,云梦堂没有结界。”
“奥。”
梁梦的小脑袋并不是很灵光,云叙尘又说的认真,她觉得十分可信。这个问题便轻易的过去了。
那被包裹的严实的手指传来一阵钻心的痒意。那是药膏在融化渗入,梁梦每日都要受着。
不能动不能挠,手指头稍稍弯曲一下都疼的要命。
梁梦双眼赤红,盯着巨掌,愤愤的咒骂着那个毒打她的人。
哎~~等等,等等!
“在山洞打我的人也是他吗?”
“是。”
云叙尘点点头。
梁梦一听就暴走了,受伤的野兽般在屋中来回踱步。胸口剧烈的起伏,面色一会青一会紫。
“早知道他是灵族的,我就该阉了他。我治好了他的隐疾,他竟然把我打的这么惨。他也下得去手。”
“哎,对了。”
云叙尘起身负手站到了窗边,挺拔如松的身躯透着一种孤独。似被一个无形巨大的罩子罩在了里面,与所有人隔绝,只他一人在那罩子里存在着。
梁梦神经大条,大喇喇、张牙舞爪的戳破了那个罩子,一脚踏进云叙尘的世界。
“我当时为何一点灵力也没有了?也是灵族的那个小黑矮个搞的鬼吗?”
云叙尘没转身,似窗外有什么东西正勾着他的双眼不能挪动分毫。
只声音低沉的说了声是。没再解释更多。
“怪不得,这个”
“堂主”
云叙尘忽然转身,打断梁梦的骂骂咧咧。
“堂主身体未愈,还需多多休息。我先出去了。”
梁梦被突然打断,叫骂小黑矮个的话都堵在嗓子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梗的难受。
又看着云叙尘不知为何突然冷下来的面孔,梁梦迟钝的点点头说了个奥。
心上十分疑惑怎么了?她和他刚才不是相谈甚欢吗,怎么突然就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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