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退后?”
他们不可置信。
“怎么能让小姐单独在里面?”
霜霜解释:“这是小姐的吩咐,而且,小姐不会有危险!”
“你就这么笃定?”
这个带头的护卫叫保江,是李阳安亲自选拔出来的。
保江犹豫,县爷可是说了,一切以小姐安危为重。
阿菱见他不动,催促:“快点退下去些!”
霜霜向他保证:“保护卫,你放一百个心,那公子不会伤害小姐的。”
保江疑惑问:“你们认识他?小姐也认识?”
他们点点头:“是!小姐认识!”
听不是歹徒,保江松了口气。
“你们两个丫头,怎么不早说?”
害他白担心了。
他放心带着人走开了些,但还是在马车周围守着。
阿菱奇特的看着保江,对霜霜道:“他怎么都不担心小姐的清白?”
霜霜分析:“保护卫一个大男人,怕的懂这些?”
阿菱跺脚:“可我们担心啊!小姐怎么能跟他单独在里面。”
霜霜也担心,却还是道:“小姐有分寸!”
…
…
马车里。
魏颢坐在若华对面。
“你要去长安了?”
若华对上他的视线,“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都不告诉我一声?”
“就算不告诉你,你也能知道啊?这不就来了?”
“你告诉我,和我去打听,是两回事!”
若华摇头,眯眼笑:“不都是一回事?结果都是,你一定会来。”
书院与这条霁水,一个在南,一个在北,有些距离的。
但只要一个人想做一件事,那便拦不住他。
魏颢沉默了会。
若华又看他,问:“又事还是快点说吧!”
“你怎么知道我有事?难道不能是纯粹来跟你告别?”
若华点头,“也可以是!那告完别了,你可以走了!”
魏颢笑起来,凑近她。
“哪里这么容易?”
两人越靠越近,魏颢都能闻见若华头上玫瑰花露的香味。
“别动!”
魏颢感觉到脖子上冰凉的触感,低头一看,三根金针刺在那里,稍一用点力,便能出血。
魏颢真的没动了,又抬头看她,开玩笑:“还好,以后其他男人靠近你,你就狠狠的扎,现在还是先移开,我怕你以后美丈夫。”
看着她动作的手,若华轻笑道:“针上我上了毒,你要是想多找点事,就尽管动!”
“死在你手里,也是荣幸!”
魏颢没动了。
若华收住脸上的笑:“我跟你,没什么关系,我也不是你随便想怎样就怎样的,以后保持好距离!”
她不喜欢别人随意闯进她的视野。
魏颢也收住笑:“怎么保持距离?”
若华眯眼:“现在,坐回去!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魏颢点头,“好,我听你的就是。”
他依话规矩坐了回去。
若华也收了针。
“快点说事吧!”
魏颢静静瞧着他,没立刻说话。
…
“听说,你去长安是为了议亲?”
若华眨眼,“是啊!也该议亲了。”
魏颢一直看着她的脸,久久没说一句话。
若华笑:“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我想,我们一直没认认真真说过一次话!”
“咱俩有什么可谈的吗?”
“有!”
魏颢的语气很坚定。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