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圆滚滚的贝贝发现自己比还球球高了一些,顿时期待的看向了邵子峰。
邵子峰仰起头,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贝贝,总感觉它似乎误会了些什么,就在他准备跟小家伙说明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着来电显示,脸顿时垮了下来。
“喂,妈,我”刚接通电话,还不等邵子峰说话就被邵母打断“你什么你,你长本事了,你个小兔崽子呜呜”
听到邵母的哭声邵子峰有些不知所措“妈,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没事吗”
几个小家伙听到邵母的声音,球球的身体瞬间缩小,飞到邵子峰的肩膀上对着手机嘤嘤的说着什么,灵灵、小鹿、牙牙它们也凑了上去。
贝贝看着身体缩小的球球,又看了看自己膨胀的身体,小表情顿时变得迷茫了。
不是说要长大嘛,为什么它还变小了?
饽饽山下,李一鸣几人从车上走了下来,看着远处灰扑扑的城市废墟,几个亲历者的脸色都有些沉重。
于小鱼见他们情绪低落,想出声安慰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几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走了过来,他们身后还跟着身穿黑色作战服的执行者。
在问清楚几人的身份后,又对他们做了全身检查,才有工作人员把他们带进庇护所,直到进入饽饽山后他们才发现这不应该叫庇护所,其规模已经跟小型城市差不多了。
一条主要的甬道倾斜这朝下,两边有数不清的通道,每条通道都连接着数十个小型石室,尽头则是该通道所有人的公共大厅,卫生间和餐厅等设施集中在大厅内,出了光线和空气不太好之外,作为应急避难所来说条件十分的不错。
几人在公共大厅短暂的修整后就回到了各自的石室,李一鸣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双眼放空的看着石室的天护板,那里还有着人工凿刻的痕迹。
咚咚!
就在他即将睡去时,石室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李一鸣警惕的坐起身,对床边的炮钳虾兵使了个眼色,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倾听着。
咚咚!
短暂的停顿后,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谁?”
“是我。”
听到门外传来李伊人的声音,李一鸣松了口气,他打开门后微微一滞,因为门外除了李伊人外,还有两名男子,其中一人赫然就是住在他们隔壁十多年,却不知道姓氏的出租车司机大叔。
另一人是个老者,他的脖颈上缠着纱布,看上去受了不轻的伤。
看到邻居大叔的瞬间他便知道来人是谁了,可还不等李一鸣说话,李伊人便开口道“进去说。”
单人石室内容纳四个人显得有些拥挤,李一鸣转过身刚想说话,那名老者却突然跪在了地上,用嘶哑的声音哀求道“八少爷,求求你们救救老爷。”
或许是因为仰头的幅度有些大,老者脖颈上洁白的纱布肉眼可见的被血液染红。
李一鸣见状,到嘴的话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