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好后手,第一个就弄死这只恶仆。
“顶花带刺,狼牙棒!
鸡飞狗跳,尘(陈)飞扬!
……”
陈飞扬挥舞着狼牙棒,不让河中二人上岸。河边的小童们看得尽兴,唱得更加起劲。
这等景象,很快就招来大量路人。人数越来越多,巡城卫兵都赶来察看究竟。
“那个拿狼牙棒追打老人的,就是陈府的小侯爷?”
“可不嘛,就是不孝小侯爷。”
“哼,我大周以孝为本,殴打父母按律当斩!”
“这位兄台说得极是,我们去拿下他送官法办。”
“嘘,可不敢瞎说,小侯爷有癔症,打死人不偿命。”
“这么大逆不道的举动,难道就无人敢管?”
“那儿有巡城卫,让他们去拿人。”
“对对,缉拿不孝之人是官差本分。”
……
一群人义愤填膺,纷纷报案,要求二名巡城卫兵抓捕陈飞扬。
二名巡城卫兵一胖一瘦,胡子一吹,眼一瞪,不耐烦道
“瞎说,小侯爷明明在督促陈国公冬泳。
该干嘛干嘛去,再吵吵就算你们告官。
诬告侯爷之罪,足以砍掉你们脑袋!”
案子办不得,只能办掉报案人。
这场景,巡城卫见多了。
陈飞扬多次被举报告官,每次刚被传到衙门,陈正道就颠颠赶去推说是闹着玩。
若非陈国公说好话,那些报官之人必逃不过诬陷重罪,流放边疆算是轻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