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须要付的。”
贺林晚又坐下了“你的脉象怎么回事?”
李毓道“障眼法罢了,骗过了宫里的太医,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贺林晚“从脉象上没有看出来,但是我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的伤重得不合理,我不信。”
李毓注视着贺林晚,那双眼眸中的流光溢彩都被屋内昏暗的烛光所吞噬,显得异样幽沉,似乎有一种复杂激烈的情绪隐藏在其中,贺林晚被这样的眼眸看着,突然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李毓却收回了视线,温声问道“你来找我是因为那封信?”
贺林晚虽然疑惑李毓主动转移了话题,却还是立即就转移了注意力,脸上的表情也沉凝了下来“你在信里说你怀疑杨太师父子当初在被发配的途中并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所害?你可有证据?”
李毓沉吟道“上次见到你的时候想与你说的就是这个,但是当时我手中尚无证据。这次我潜入平家寨并不单单是为了救五皇子,还为了查明杨家这件事。”
贺林晚怔住了“这件事还与平家寨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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