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丫头手里败北,输光所有筹码,黄亮面子已经丢尽,黑着一张脸讪讪地退席,只不过这回没有人拦他。
宋词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对林悠然阴森森的目光报以礼貌的微笑。
等热闹逐渐褪去,顾迟均伸出手,把掌心摊开在她面前。
宋词见状,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很是坦然地将袖口中的牌抽了出来。
她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无法做到像赌神那般百战百赢。要想挫敌手的锐气,捷径为上乘。
尽管出老千的手法驾轻就熟,旁人不曾察觉,可顾迟均只一眼便看出其中猫腻。
“狡猾。”
顾迟均轻笑着扔下两字,看向她的眸光浮了层不明的意味。
宋词揉了揉脖颈,淡淡地回敬“彼此彼此。”
“跟他什么仇什么怨?”
宋词不想提及,只说“早些时候有点小过节。”
可能是洒下来的灯光太过柔和,晕染得肌肤凝滑如脂,流畅的颈线有几分朦胧美。
顾迟均看得出神,不自禁喃喃道“像,太像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宋词确是听明白了,却依旧装糊涂“什么?”
“没什么。”顾迟均回过神来,笑着扯开别的话题。
宋词忽然想到,从那日听见的对话也可以猜得出,顾迟均对她不像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谁曾想这样一位浪荡公子哥也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只是在感情当中,谁先心动谁就占据下风,无一例外。
这么一想,他在宋词心里的形象又变得可怜起来。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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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eze的工作,回去做交接的时候好巧不巧又碰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