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琢,舒适地无可挑剔。
宋词头靠在他胸膛,感慨而发“要是天天都能在这样的环境里泡澡,我宁愿折寿十年。”
“这么容易满足?”许庭川指尖撩了条项链,从身后给她系上。
雪白的脖颈,垂坠下点点寒光,更觉冰肌玉骨,滑腻如酥。
“从德国带回来的?”
“嗯。”
宋词捏着吊坠中央的珍珠母贝,转脸看他,“你不用老是送我项链什么的,我又不经常戴,上次你给我的还放着积灰呢。”
“就是看到了,觉得和你很配。”
“糖衣炮弹,容易堕落。”
许庭川托着她下巴,笑问“送你礼物,还让你有压力了?”
“压力特大,因为我能给你的,好像太过微不足道。”
宋词认真盯着他,男人到这个年纪,只要保养得当,岁月余留下来的,不单单是容廓的变化,还有眸底的那种深邃,是阅历不足的人无法比拟的。
看到他下巴处的青茬,她兴冲冲地说“我帮你刮胡子吧。”
从旁边的抽屉拿来剃须刀和剃须泡沫,因为没经验,动作有些生疏。
许庭川任由她抓着自己的脸左右摆弄,一本正经的神情活脱脱像理发店的托尼。
她半跪在跟前,浴缸里的泡沫刚掩过心口,肌肤相贴,叫人心痒难耐。
“顾迟均真说喜欢你?”
“啊”
猝不及防,她手一抖,剃须刀刮蹭到他,很快有小血珠冒出来。
“对不起啊。”宋词下意识拿嘴唇去洇没,一口一口倒像是亲吻,“我的技术太粗糙了。”
“的确有待长进。”许庭川看着她,还是问“他真那样说?”
“要不你自己刮吧,改天我做顿大餐补偿你。”
“我想吃醋鱼。”
“可以可以,鱼我最拿手,明天让海姨记得多买几条。”
“顾迟均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
宋词哀叫“你怎么还记得这回事啊?”
“我的人被别人惦记了,还不允许我过问?”
“我哪能知道他?可能是我魅力太大了,无处安放。”
“”
许庭川伸手掐她的腰肢,笑说“把你放我身边都有人敢惦记,看样子得藏起来。”
“小气鬼。”宋词轻哼“不过我还挺喜欢看你吃醋。”
“那我不是得经常吃醋?”
“也不用,感情里最重要的不就是信任么?你相信我,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这么爱我?”
“不好说爱,只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女孩眉眼弯绕,笑意弥漫,只一眼,足以让他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