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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镶就吃了一碗面鱼,这个面鱼做的很讲究,混合和山药泥、鸡蛋等好几种东西,先做出鱼的形状,然后在香菇汤里煮,十分美味。
其他人也说这个好吃,吃完面鱼,也差不多都饱了,花镶本来就说给卢鹤带好吃的,当下便把炸鱼、烤鸡之类的用油纸包起来,带回去给他吃。
没见过打包的戚宇和莫宪平瞅了她好几眼,倒是顾徽,似乎丝毫不以为怪。
第二天早晨,戚宇打着哈欠起来时,看见他家徽哥已经洗漱好,正要端着脸盆回去,赶紧就跑过来,神秘兮兮道“徽哥,你知道蛋糕是谁家做出来的吗?”
顾徽只知道他奶奶他娘都喜欢吃这个蛋糕,也知道是辉耀楼送去京城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当下看他一眼“知道什么就说。”
“就是你舍房那个花镶家”,戚宇向对面的舍房努了努嘴,“昨晚上回来后,我舍房那陆廷秀偷偷跟我说的,他还说因为这个蛋糕方子,花家一个大师傅都妻离子散了。”
顾徽皱眉,“他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不知道,我细品品,也不像是再说花镶家的坏话”,戚宇挠着头说。
顾徽又问“他还说什么?”
戚宇道“还说花镶从小就在金钱上比较较真,叫我别因为她把剩菜都带回来小瞧她。”
“行了,你洗脸去吧”,顾徽扬起面巾往肩上一搭,回了舍房。
刚翻开书本准备瞄几眼,就听门外传来顾寻的声音。
“三弟,我有事跟你说。”
顾徽示意他说。
顾寻迈步进了房内,说道“听说昨晚上你带花镶他们去青楼了?”
“我带朋友去哪里玩你管得着吗?”顾徽将书合上,不耐道。
“的确跟我没关系,但是花镶、卫谌、苏栩也是我的朋友”,顾寻说道,“他们的出身比不得你,如果不全心学习,他们就出仕无望,我希望你别在这个时候带他们去那种地方玩。”
顾徽的脸色霎时难看,握着书的骨节泛起白色,怒气中泛着冷,对顾寻道“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拖他们后腿?”
顾寻道“我没这个意思,你好好想想吧,他们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你现今的地位,再像你一样玩乐,这一辈子就别出头了。”
顾徽嗤笑,却没再说什么。
花镶早读回来,就看见顾徽的床帐还掩着,撩开帐子一看,人正枕着手臂翘着二郎腿不知在想什么。
“你今天怎么不看书了?”花镶稀奇地问了一句,就放下帐子去拿打饭的碗盘。
顾徽坐起身,将帐子挂起来,靠在床头道“我不看书也能做官,当然是想看就看,不想看就不看了。”
花镶回头瞅他一眼,说道“没想到你就这点理想,怎么,等着你爹致仕了朝廷荫补一个官位给你?”
她拿好碗盘,给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儿的顾徽又灌了碗鸡汤“自己奋斗出来的人生才是有价值的人生,我相信你哦。”
顾徽说道“不用等我爹致仕,我外公就能给我求一个官位来。”
花镶看着他摇了摇头,“求来的官位谁服你啊?”
卫谌这时道“镶弟,走了。”
“嗯”,花镶对顾徽道“你不吃早饭了?快点着,我们走慢点等你。”
就见顾徽笑着道“好,你们先走,我这就跟上。”
……
几人一起围在折叠桌旁吃过早饭,便都收拾收拾书本准备去学室。
看见花镶沏了杯什么递给卫谌,顾徽说道“镶弟,什么好东西,给我也倒一杯尝尝。”
听闻这话,苏栩、顾寻都看了过来。
“那是镶弟特地给卫谌准备的,你确定要喝?”苏栩说道,小眼神瞟向花镶。
花镶莫名就有一种直面争宠的错觉,想到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