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上撒些东西,云树却好奇的冲过来,“你在做什么?”
张景慌忙收起东西,只撒了一丁点在炊饼上,想着他人小,应该也可以。“夹上咸菜才有滋味啊,喏,这个给你。”
云树欢喜的接过来,“谢谢景哥哥。”她已经完全放下了警戒之心。
景哥哥?自己又不是小陵,自己这年岁,都可以做这小子的爹了。想到这里,看着捧着炊饼吃的香甜的云树,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若是儿子还在,还就是这小子这般大,他清脆的童声欢快的叫着爹爹,爹爹。不,他不是自己的儿子!他是那个贱女人的生的孽障。都怪那个贱女人,贱货!
再看云树时,张景脸上多了恨恨之色。
“你怎么了?”云树从炊饼中抬起头。
“没事。没事。”张景敛了脸上的恨色,对云树吊儿郎当一笑。
云树被余宏养成的条件反射就是,没事的实质就是有事,一种不愿意告诉你的有事。为了岔开张景想到不开心的事,云树道“景哥哥,我渴了。”
“渴了?”两人还站在炊饼摊,张景转头问道,“老板,有水吗?”
“有。”老板端来一碗清水。
“哥哥没钱,这能请你吃这个,喝凉水了。”张景坏笑道。
云树有些喜欢这个吊儿郎当的张景了,事事看得这样开,没钱也说的这样坦然,和着脸上的坏笑,简直绝配了。云树对他粲然一笑,“多谢景哥哥照顾。云树必当回报。”
张景继续坏笑,心道回报?老子身上最后两个铜板,还给你花一个,你当然要回报我了。
“你跟牢里的那几个人是什么关系?”那几个人为什么被关进去,他自然清楚,不过,个中关系还是打探清楚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