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却一再被阻。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等来等去,自己一会儿都要没了气势了。可是也没办法,人家上门时,自己下不了决心,这会儿倒求上门,只得耐了性子。
严世真给单成倒了茶。
单成不见云树,不亮底牌,严世真倒装作什么都不清楚,与他东拉西扯一番。
在单成等的不耐烦时,余宏终于一身素淡衣衫,从外面进来,向单成捧手笑道“让大人久等了。”
严世真看着余宏,觉得他似乎与之前有些不一样,似乎是整个人锋芒微露,气场变了。
单成也不再托大,回礼道“余公子。”
严世真道“你们聊,我去看看我的药。”
严世真转出屋子,遇到梳洗完毕,从侧门出来的云树。“义父怎么出来了?”
“义父做个背后谋士就行了,你们俩需要多磨练,去吧。”
事情该如何做,之前已经商议妥当。这俩孩子能引得县太爷登门拜访,口才还是不错的。以后他们的路更长,早早磨练,也很好。况且,对云树来说,这事若成,在县太爷那里也是留个人情,对树儿来说总是好的。
云树认真的点点头。
屋内单成与余宏说些客气话,待云树进了屋子才将话引入正题。
“县太爷可下定决心了?”云树含笑道。
“诚如云公子所言,当下本官确实遇到困境。这变法若是推行不利,对本官的仕途也是有影响的,本官愿意一赌。云公子与余公子若是有锦囊妙计,不妨说出来,若真能助我,本官也愿意做云家在清河县的靠山。”
单成开门亮诚意,有诚意才好接着谈下去。云树这小子开口闭口为了百姓,为了自己的仕途,为了父亲的遗志。他若什么都不求,会费这么大功夫?为官一场,人情百态看过许多,还真不相信会有人不为自己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