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来说很是重要,云公子尽可畅言,不要拘谨!”
云树点点头,“一是,这一问题的上报,要快!万一别人也想到这样的办法,抢了先机,就是抢了大人在上面露脸的机会。”
单成激动的点头。
云树见单成认可了,接着道“二是,变法之事是由宰辅李大人全权统筹,您的进言献策,最好先入了李大人的眼,若是避开李大人直接呈给今上,怕是不太好。”
单成道“对,对!”
“三是,官方借粮给百姓,主要是为安抚百姓,发展生产,谋求长远之利,所以对利息的确定,不可比民间高。这样可以比较容易的将百姓的借贷,从民间地主手中抢过来。不在与单份利息的高低,而在于量大而得厚利!”
“我原先还怀疑,这番真的相信云公子是真心为了百姓考量了!”
云树谦虚道“大人过誉了。云树不过是看大人为百姓之事忧心,有幸为大人分担一二罢了。”
余宏全程含笑,看云树指点江山,舌灿莲花。水利粮赋之事他是来为云树撑场子的,不然云树即使怀瑾握瑜,但人小言轻,难以压住阵脚。
单成激动的拍拍云树,“云公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所思所谋皆是大家风范,本官倒要道声佩服!不知云公子现在读什么书?可有下场?”
云树眸光微微一暗。
本来义父与师父所商讨的解决之法,是将借粮之事分担给全县的地主,以县令的命令限制地主的利息,来支持县中度过此次粮赋危机。但云树从她父亲云进同变法者的视角,以天下为己任,通观全局,寻求解决之法,格局确实高出许多。
治大国若烹小鲜,这是她站在父亲的肩上,第一次尝试。师父与义父皆赞赏她这一建议的难能可贵。可是又能如何呢?她以后,最多能做个谋士罢了。
“云树倒是读了几年书,尚未下场。”
“好好读书!你的前途可是不可限量啊!这事若成,我自当为云公子推举一二。”云树说要向他进言献策,但毕竟不是他的谋士,这事若成,功劳自己独揽,倒不太好。
“多谢大人美意,只是云树年纪尚幼,想着多读几年书,尚不准备下场。倒是有人才向大人推举。”
经云树这么一说,单成忽然想起来,“是了,是了。辛大人!云公子,我此番还要请辛大人出山,为清河县百姓疏通水利!不知辛大人何在?”
辛坦之虽然早已是一介布衣,但名头响亮,再加上单成要求他帮忙,所以言辞客气许多,每每提及都是以“辛大人”称之。
云树本是想向他推举余宏,见他提及师父,只好先将这段搁下。
“大人今日来的不巧,师父外出尚未归来。”
单成有些焦急,“那辛大人何时归来?”
“怕是要等到晚间吧。粮赋之策,是我从先父那里想到的破解之法。水利之事,我确实向师父提过,但是我本身对清河县的水利状况不是很了解,对师父说的话,缺乏说服力。大人若是有意请我师父出山,不如将清河县如今的水利资料送来云宅一份,云树自当为大人做说客。”
单成心道这云树倒是很会给自己师父铺路。也是,以辛大人做事的认真态度,怎么能什么都不了解,就出手帮自己呢?
“云公子所言有理,待我回去将水利资料搜集一下,就命人送来。”又指桌上的礼物,“些许薄礼,感谢云公子与辛大人的帮助,以后当重谢。”说着就要起身。
“大人这是着急回去?”
“云公子说的对,进言确实要抓紧时间,我今日就先回去了,改日再登门求教水利之事。”
“事有轻重缓急,云树今日就不强留大人了。愿大人所谋,一切顺遂!”
“借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