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雨,能人也能屈能伸。以小见大,这妇人,倒也是个“人才”!
那妇人见云树并没有理会她,又要上来拉云树的衣衫。
余宏忽然怒了,“说话就说话,道歉就道歉,做什么拉拉扯扯的?你再敢碰树儿,我就不客气了。”上次是他护她不周,他不想这事再给云树留下心理阴影。
余宏的这句话,惹得严世真回头认真看了他一眼,又看到被他护在身边,此刻正仰起头,带着奇异目光看着他的云树。不知道云树之前经历的严世真觉得,这样的维护,这样的依赖,两人真的很像亲兄妹。
那妇人又哀泣。
严世真自然不会见死不救,收回在余宏身上停留的目光,也不理那妇人,将药扬的凉些,给那孩子灌下去,其他几个孩子也用了药。
严世真让花娘再去煎,半个时辰后再给他们服一次。
眼见药物起了效,严世真才开口道,“这事总要查清楚,免得又有人误食了有毒的花草。”对那个醒转过来的孩子道”除了供品,你们在一起就再没吃过别的东西?”
那孩子被刚才的场景吓得不轻,畏缩的点点头。
“那些供品,你们是就地就吃了,还是拿到了别的地方吃了?”
“我们怕人看见,拿到旁边的林子吃的。”
严世真指着院中人道“你们推举三四个人,随我去找找,看是在哪里牵连到了曼陀罗花。”
走到云树面前,抬手摸摸她的头,安抚道“树儿别怕,义父一定将这件事情查清。”
云树还有些沉浸在余宏刚才对她的维护中,有些愣怔的点点头。
严世真又抬头对余宏道“你看好她。”
余宏点头。
严世真带着几个人走出院子,云树却像是猛然从呆愣中醒过来,拉着余宏追出去。
余宏向云奇示意看好这里的人。
云奇忙点头。
“义父!”
严世真转身。
云树追上他,“义父我要去,我要亲眼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严世真看着她脱离了愣怔的目光,清亮而坚定,那一刹那,真的觉出她的成长。
正如她母亲说的,聪慧过人,心性坚韧。敏锐的发觉那些孩子的不正常,及时的带他们回来,一片好心,又被一个泼辣的成人污蔑。这样的事,一般的孩子只会觉得惊恐又委屈,早吓哭了。她没有退缩或者盲目的辩驳,而是很快镇定心神,积极去追本溯源。不愧是进同的女儿!
严世真温和一笑,向她伸出了手。
黄昏临近云家祖坟,老鸦归来,墓园荒寂冷沉。
墓碑前,先前云树放置供品的位置,被一排脱水蔫掉的野花取代,依稀还可以看出是散开的四小把。
严世真蹲下身子从中取出一只蔫掉的白色花枝,用手指将花束撑开,可以看出花朵的边缘呈浅波状,通体一瓣,却因波浪的形成瓣尖,花心内一层紫,一层黄绿,几根紫粉的花蕊,柱头呈紫黑色。
一个村民认了出来,“这不是醉心花吗?”
严世真回头,“醉心花?”
那人又看了看,肯定道“是醉心花,没错。”
“这个名字倒是奇怪,有什么说法吗?”
那人笑道“据说笑着采它酿酒,喝了会让人笑;跳着舞采它酿酒,喝了会让人起舞;要是谁翻着跟头去采它,喝了以后就翻跟头。反正老人是这样说的,也没亲眼见到。”
这几个跟来的人,正有云树交代让去找那几个孩子家长的人,听到这话,补充道“那几个孩子在大路上手舞足蹈,可不就是那个样子吗?当时我还以为是中了邪,现在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一个心思机敏,在村中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