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定是着急,又无人可找,才去找的他。
“眉儿,我是真的担心你啊!”
云树忍痛道“云树自觉,没有资格让状元郎担心。告辞!”
刚要上马,那人已经追过来,“云树,云树,你等等我啊!”
云树心里难受,只想赶紧回去,可这个不怕事的不给解决了,他怕是要追她到云宅。面色沉重道“请问有何贵干?”
“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那人看着这一会儿功夫,面色变的很难看的云树,语气里没了纨绔,反而有些担忧。
云树点头,“我要去看大夫,您还有什么事?”
“我没什么事。刚才伤到你了吗?你身子要紧,得赶快去看大夫!”那人关心道。
云树转身要走,却发现这人竟还要跟着她,“你跟着我做什么?”
“我要看你没事,送你回去才放心啊!”
那人面上的关心没有掺假,可是并未离开的黎歌面色不好了。
“我并不认识你,你不用跟着我。”
云树只想利利落落的离开,不想与人有任何的纠缠,她觉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要到了极限。
“你!你刚才是信口胡说的?”那人不高兴道。
“嗯。”
“你竟然不认识我了!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
“你是谁?”
“我是卓渊!卓渊啊!”卓渊气的跳脚。
“你真是卓渊?有什么凭证?”云树并没有从他面上看出卓渊往日的影子。
往日的卓渊锦衣华服,细皮嫩肉,眉眼俊秀,眼前的人是衣饰不凡,可皮肤粗糙了些,眉眼硬朗,面部轮廓也变硬了,声音也粗厚了……
“我……”
“渊儿,你还胡闹!”马车内探出一个人脸。
云树好些年没见过卓静亭,边地风霜在半老徐爹面上刻了不少纹路,整个人气度深沉许多,但整体面貌改变却比卓渊这个正长身子的少年小许多。云树认出了他,捧手道“卓大人。”
卓渊并没有认出来这个一身风尘的白衣少年是谁,“你是?”
“我是济阳云家的云树。”
“云树?”卓静亭想起来了,可是想到刚才剑拔
弩张场面,“云树你刚才怎么跟渊儿起了冲突?”
“他调戏我,我没认出他。”云树一字一节道。
卓静亭的老脸变了色,对卓渊喝道“混帐东西,多大的人了?还没个正形!”
卓渊惨兮兮道“我逗他玩的嘛,谁想到他那么认真!”
云树退了一步躬身向马车道“云树没有认出卓公子,下了重手,还请卓大人,卓公子海涵!”
没有人罩着她。
她惹不起官,哪怕是卓静亭,这远在真定府的知府大人。不管是卓渊是否调戏她在前,她伤了知府大人的公子,道歉的都只能是她。
卓渊忙为她说话道“父亲,这事不怪他!是我行事鲁莽在先!”
“你还知道自己鲁莽?”卓大人喝道。
卓渊借势忙向云树赔礼道“对不起云树,是我唐突了,请你不要见怪。”
再怎么说他也是知府大人家的公子,被云树卸了膀子就是卸了父亲的面子。父亲几年没回京述职了,这刚到城门口就被下了面子。这几年父亲治理边地,很是养了脾气,他真怕父亲要追究云树的事,这才忙向云树赔礼,让父亲没有对云树出手的理由。
其实卓静亭能把边地治理好,并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而且,他对云树这个小小年纪独立支撑门楣的孩子,还是有些青眼相看的,毕竟卓大公子纨绔的扶不上墙了。这几年,卓大人将他带在身边,也未能教导出来。
见儿子主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