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然的话,死的就是我们了!”
“你若说了,就是被教唆杀人;不说,就是恶意杀人。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若没有银子打点,不管轻重,都不是好下场。他们背叛了主人,主人若不弄死他们就是万幸之幸了,还能指望主人帮他们打点?主谋是谁,是他们最后一张牌了!
“你们能准确的把握进入益生堂的时间,一定是在益生堂的周围有观察的地方,是吗?”
第一次是在她踹了益生堂的门后,第二次是在她翻墙进去后不久。若不是一直监视着益生堂,怎么可能把时间掐的这么准?
坏了益生堂的招牌并不是算完,卖出去的药被京兆尹带走,她若想在开审之前,弄清楚是不是自家药的问题,必得夜访。对方就正好以此为饵抓住她。
若说在京城她与谁有这样深的过节,让那人费了这样大的心思,就是要毁了她的铺子,毁了她,那就只有一个人!
两人一惊,依然坚持不开口。
云树不耐烦的看向廖廷越,“你昨夜跟着我,可看到他们从哪里出来?”
廖廷越怕被云树发觉,是在不跟丢的前提下,尽可能远的跟着她,自然是看到那两个人进入院中的,至于是从哪里窜出来的,他还真没注意到。但云树用目光传达的意思,明明是想让他承认自己看到了。
他便点了下头,“嗯。”
“那你带人去查一下,那个地方是谁买下的,或租下的?”
廖廷越虽然疑惑,云树是真的疑心尽去,不想杀他了?让她去帮他办事,又是何用意?他还是带人去了。
云树冷着脸坐在椅子上出神。
卓渊很好奇云树是怎么做到只是按着脑袋,便这两个人痛不欲生的?见云树不想说话,他便亲自上前。让人按住其中一个,探出五指,回想云树刚才的样子,在那人头上找了会儿位置,便狠狠按下去。
那人翻着白眼,看傻子一样,斜着卓渊。
卓渊朝那人头上挥了一巴掌,“不许看爷!”
伸出五爪接着在那人头上抓,抓来抓去,脑袋上的痛点没有找到,愣是把那人本来还算齐整的头发给抓成了鸟窝。
几个护卫都是拼命忍住,才没有笑出声来。
卓渊回头眨巴着眼睛向云树求救。云树再不过来帮忙,他下不了台,必得被这几个护卫笑死。
云树无奈,起身走过去,亮出手指,向那人头上按下去,那人痛呼。
云树抽回手,卓渊也亮出手指,冲那几个发洞按下去,那人果然又一声痛呼。
卓渊摸到了窍门,一下下的按下去,口中“威喝”道“说不说?说不说?”
云树觉得卓渊简直就是个大号的孟焕晨!而且,比孟焕晨能闹腾多了!
那人痛呼连连,终于忍不住道“为什么只审我一个?”刚才他头发被抓成鸟窝的时候,他的同伴还拼命忍着笑。
卓渊挑拨离间道“你要是说了,下一个问题,我就去审他。你看,刚才他还在笑你,这痛苦,你何必自己担着?”说着又下力按。
那人痛叫道“你想知道什么?”
“谁让你坏益生堂的生意?谁让你害云树的?说!”
那人忍不过痛,“是万世明!我们的主人是万世明!是他让我们做这些的!”
卓渊一脸骄傲的回头看云树,“你认识这个万世明吗?”
云树点头。她猜就是他!
卓渊回身又按,“把详情细细道来!”
那人痛叫道“你说下一个问题问他的!”
“喔,爷忘了!”卓渊转移阵地,让人按住另外一个,邪魅一笑,“准备好了吗?”
那人乖巧道“不用爷动手,我全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