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文被撞倒,“哗啦啦”的掉到地上,跪在地上的那人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叫“快传大夫!”
云树披着衣服,坐在桌前盯着桌上的半阕词与歌,一直坐到五更,提枪又耍了一个时辰,洗漱一番后准备用饭。
往常总是早早起来看她习武,黏着她,要与她一起用饭的江雨眠却不见了影子。
云树忍不住问焕梨,“江雨眠呢?”
焕梨摆放着菜品,“今天还没有见到他。”
“小棉,你去看看,叫他来吃饭。”
“是。”
一盏茶的功夫,小棉匆匆赶回来。
“爷,江公子病了,正发高烧呢,人都烧糊涂了。”
十月底的天气,京城已经很冷了,江雨眠昨夜为云树挡了盆冷水,匆匆沐浴后,头发都没干就又出来看云树,招呼那些舞女用饭,送她们走。在这之前,为了昨日的表演大获成功,他更是费了不少心神。
云树让焕梨先不要掀开菜品,等江雨眠来了一起吃,自己正品着一盏茶,听到小棉的回话,茶盏都没放稳,人就冲出去了。
江雨眠浑身滚烫,烧的面颊通红,嘴里还在胡言乱语。
云树按了脉,开了方子,让人快去拿药煎煮。江雨眠不喜欢其他人碰他,云树便亲自从冷水里冰了帕子敷在江雨眠额上,又一遍遍的换下来。
把云山叫过来,让他去美人居说江雨眠病了,她走不开,美人居开业之事,让白月全力操持,又拨了五朵云给白月使唤,让云山也去帮忙。
转到内室再看江雨眠痛苦的缩成一团,手脚乱抓,被子都被蹬掉地上,口中嘶哑的哭喊道“你不要过来!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