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祸国之乱。”
红颜祸水,因为一个女子而颠覆朝纲古来这种事也不少。锦妃相信,皇后比她更紧张。因为皇后有太子,越是得到多的人就越害怕失去。
“好了,不过是年轻人婚嫁之事也值得你如此。”惠宁皇后一脸温婉的笑,“本宫就为他做这个主。”
“多谢皇后娘娘!”锦妃喜极。
雍和帝刚准备下旨,惠宁皇后就来了。
“杏花酒?”沈煜闻到香味,在窗前驻足。
陆青言抬起头来:“我见花开得好,不愿浪费,可要尝尝?”
听到那四个字,沈煜不由地想起了那段帮她试酒的日子,免不了的起了些生理上的不适。然看着她微微笑着的眉眼,眼尾处轻轻挑起,似带着些戏谑,他还是伸手过去接了那杯酒。
“好酒!”沈煜赞叹,他平常不喜喝酒却也觉得舒服,“不知为何,你的酒总是比外常喝的那些更醇厚,绵长。”
就像她这个人,烈也可以,柔也可以。但无论哪一面,总是深刻入骨,比旁人更炽烈些。
“自然,我的酒肯定要与别人不同。”陆青言笑容清浅,透着几分俏皮。
这都多亏了凌沉封啊!他总是能教她一些有别于常人的方法,做出更纯粹的东西。
“姑娘,姑娘,不好了,马管家又来了,还带了很多人!”花雨跳进来,满脸的恐慌。
陆青言与沈煜对视一眼,走了出去。
花雨说的很多人,果然是不少。而且不单是人,大红的花轿,锣鼓吹打,娶亲队伍所需一应俱全。
马青换了见暗红色的宽袍,还是特意新做的。
“陆姑娘,三日之期已到,该上花轿了。”
许恒之闻讯赶来,见到这阵仗亦是心中一跳。
“谁让你们过来的,你们这可是强抢民女!”
马青丝毫不怕“许公子,圣上手谕你们可是看过的,这可是奉旨行事。”
“不可能,陛下明明说过会收回成命。”许恒之走到陆青言面前,“你别怕,我大哥说了,陛下明明已经首肯,这期间肯定出了些问题,待我问个清楚。”
“我没事。”陆青言依旧淡定,超乎所有人想象的淡定,她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走到马青面前,坚决道“你请回,我不嫁!”
“陆姑娘这话我已经听太多次了,不想再听。有些事可不是姑娘说了算的。”马青冷哼一声,手一招,身后家丁便层层拥上来,将陆青言团团围住。
“你们真要强抢!”许恒之护在陆青言面前。
沈煜面色不变,默默从怀中抽出一把短刀,于掌中把玩。
“今日是奉皇命办事,谁若阻拦,便一起带走!”马青阴下脸。
双方针锋相对之时,院子里传来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
“慢着!”
众人看过去,只见一头束高冠、身穿青衣、儒士打扮的男子缓步走进来,不看任何人,径直走到陆青言面前“陆姑娘,我家王爷有请。”
这是要来跟他抢人?马青一听不乐意了,为办这趟差事他吃了多少苦。
“足下是哪位王爷府上的?我们这可是奉旨成亲!”
“宣王!”
青衣男子只说了两字,却重重地砸在了每个人心上。
马青愣了许久,脑门上情不自禁地冒汗,话都说不利索“你胡,胡说,宣王明明不,不”
许恒之也难掩诧异“当真是宣王?”
青衣男子没有回他,只是看着陆青言“陆姑娘请吧。”
看着样子不去是不行了。相比来说去见那宣王总比上花轿要好。陆青言微颔首,随他走了出去。
马青及带来的所有人都傻傻地怔在那里,不敢上前阻拦。
“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