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今，她知道这异能的邪恶，她却称这异能是保护。

秋墨语笑起来，将商琴抱住。

“你真的不担心咱们的孩子也会有异能？”

商琴翻了个白眼，“我师父说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胡飞花他们几个手下败将说我绝对不正常，兴许咱们孩子像我呢，日后把江湖搅得天翻地覆，做一个人见人怕的妖女。”她嘿嘿笑着，“恶鬼的女儿是妖女，倒也相配。”

秋墨语失笑，已经全没了方才的悲愁，“已经知道是女儿了么？”

“在我肚子里，我说是女儿就是女儿。”商琴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夫君认为，她是女儿么？”

“当然是女儿好。”他从善如流地回答。

商琴满意地笑了。

午夜将至，商琴接连打起呵欠。如今地她，全没了一年前守夜的好精神。

“碗盘装进篮子里，我该回去了，好困。”说着，又掩嘴打了个呵欠。

秋墨语本想让她就在这里歇下，又临时改口，“我送你。”

“公主那没关系？”

“她如今近乎疯癫，连那些下人都不拿她当回事，不必理会。”秋墨语厌恶道，扶着她的腰，带着她往外走去，“你现在住在哪里？”

“就你今早去的那间豆腐铺子……”商琴有些混沌的脑子的猛地注入一道光亮，“不行，你不能送我回去，会被婆婆看见。”

“婆婆？是那个卖豆腐的老妇人？”

“嗯，我到宛温多亏了婆婆收留，她告知周围人我是她侄女，被喜新厌旧的丈夫休弃，不得已来投靠他。”商琴朝他眨眨眼，“如果被大家知道你就是那个喜新厌旧的丈夫，可不大好。”

“无所谓。”

“可我们终究已经不是夫妻了。”商琴脱口道。

秋墨语顿时僵住，落寞地收回扶着她腰间的手，“你说得对，我现在确实没资格。”

商琴抬脚踢了他一下。

秋墨语抬眼看她。

“我现在还等着你实践承诺，我会等，直到你变心。”

秋墨语目中闪过一道迷惘，随即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