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将对方的从容和身体一起撕成了碎布娃娃。
又一具尸体从上面跌了下来,林年站在楼梯口看着更惨烈的尸体摔在自己脚边,微微侧身避开了溅起的血滴。这次他倒没有太多惊愕了,有一必有二,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儿楼梯上还会第三次站出一个一模一样的pa。
“这是反过来让我帮你们主办方解决无关者了吗?”林年回头看了一眼欧米茄小队的雇佣兵们...从一开始就没人把他们当回事儿,主办方也好,卡塞尔学院也好,今晚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只是必然结果发生前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放下武器,我只说一遍。”林年的手中还握着那柄收在刀鞘里的菊一文字则宗,转身面向了欧米茄队长说。
楚子航注意到了林年用的是中文,这群人应该听不懂中文,所以林年现在在做的应该是象征性的示警...他细细揣测着,总结着经验。
队长正想继续炸弹威胁,但他却发现林年在血振...血振?既然没有拔刀为什么会血振?还是说对方已经拔刀过了?无线耳麦中,他忽然听见了队员焦急的提醒声,让他低头看地上,他也下意识低头去看,然后看到了一只握着引爆器的手躺在脚边。
林年在地上甩出了弧形的血迹,砍断一个人的手骨,菊一文字则宗的刀刃没有半点翻卷的弧度,他倒也很好奇这把古刀究竟结实到哪种程度,起码他在那个荒诞的梦境里,这柄刀可是能跟世界树树枝打造的昆古尼尔比拼硬度的存在。
于是林年进行了第二次血振,原本纯白无垢的刀身上如泼墨一般甩出了第二刀血弧在地上,有了第一次的例子,欧米茄小队的成员都纷纷紧张地看向自己的手臂,直到有一个倒霉蛋跌倒在地上捂住齐根断裂的左腿发出疼痛的低吼声时,他们才意识到‘斩击’再度发生了。
紧接着的第三次血振...这次并非是血振,因为从刀身上抖落下来的不是鲜血而是石屑灰尘,林年侧头扫了一眼舞台上陈列台边,大理石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极深的裂痕,那正是菊一文字则宗留下的。
没人看懂他是什么意思。
在‘冥照’的领域中,酒德麻衣收回了摸向陈列台上巨型水蛭的手,中指的修整漂亮规矩的指甲顶端被切裂了一小截,地面上的裂缝刚好划在了她迈出的脚尖前,她沉默了一下只能翻出了个漂亮的白眼。
林年的视线正看向酒德麻衣这边,酒德麻衣不清楚这个男孩是怎么察觉到‘冥照’,‘刹那’和‘时间零’应该对‘冥照’毫无反制效果...但既然偷鸡被发现了,那就代表着今晚的局面已经彻底跟她们保姆团没有任何关系了,再留下去只是丢人现眼罢了,所以她再无留恋地收手,转身走向了台后的黑暗中宣告了退场。
在林年的视线中,右手倚靠着陈列台的金发女孩单手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大概是不用谢的意思,他忍不住也翻了个白眼...想必刚才未知言灵的使用者大概很郁闷,直到退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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