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资本以及可以交出给我的信任之前,希望你不要太过于奢望在洛朗家族的身上提前得到太多东西。”
“这是交易的原则问题,我明白这个道理。但在这之前我总得知道盟友这边的分量,以及你所能帮助的极限。”
“比如?”
“听说洛朗家族是整个欧洲矿产业的真正龙头,那若是让你跨洋扶持一个矿业公司。”
“你知道这根本不算是帮助,而你真正想要的也不是这个。”
“那我听说洛朗家族在切尔诺贝利监狱的控股权很大。”
“昂热告诉你的。”
“是的。”
“原来教你棋的人是曼蒂·冈萨雷斯,被党规清洗的背叛者。”伊丽莎白忽然说道。
然后下一刻她的国王就被吃掉了,棋局败北。
林年抬头看了一眼她,慢慢地把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棋盘旁。
“她也会是这场会议的议题之一。”伊丽莎白收回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校董会还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林年问。
“你觉得呢。”伊丽莎白注视着面前的林年淡淡地问。
这时,在她的身后车门从外面打开了,露出了大理石的雪地,司机站在门外轻轻用手托住门框,等待着她下车。
“这是你第一次会见秘党的权力者们。”伊丽莎白直视林年说,“你的表现意味着洛朗家族今后对你的投资。”
“......”回答这个女孩的是林年的不语,他静静地看着女孩走出车门,而在他的背后车门也从外面打开了。
昂热站在车边看着从车内弯腰走出的他微笑着说:“聊得怎么样?”
林年看向昂热轻轻点头,没有说什么,对方也颔首按下了自动关门的开关,伸手扶住了他的背离开停车场走向了远处雪中屹立的建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