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尽的职责。”李秋罗温和地说道。
“嗯我记得李获月跟我提过她和你的关系,你好像是她的小姨?”林年忽然问。
“获月连这个都给你说了么?看来想取得你的信任的确很难,但她还是做到了啊。”李秋罗的声音里有些感慨。
“亲属关系称谓中,如果我没记错,大概率我也不会记错,小姨一般用来称呼母亲的妹妹。”林年侧头看了一眼树旁的赵蔹蔓。
“显而易见的事情,所以我和李获月一样,很感谢你救出了蔹蔓。”李秋罗向着林年轻轻鞠躬,话语中充满了纯粹的感谢。
“交易归交易罢了,不需要感谢,我也会从李获月手里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们互不相欠。”林年说,“顺带我救出她的时候发现她的脑子早已经被正统弄乱了。”
“我们会找办法解决的,这是我们该烦恼的事情,就不牢您操心了。”李秋罗露出了一个微笑。
“我已经解决了。”林年盯着她,“举手之劳罢了。”….
“真的么?”李秋罗的眼眸中亮起的意外之喜的光,但很快就压下了浮动的情绪,用阔别已久的目光看向树林中的赵蔹蔓,可如今的赵蔹蔓却还是呆呆地看着那五具尸体不知道在想什么。 “实在是太感谢了!原本我们准备的办法可能还会有风险,但现在.能透露一下你是怎么解决蔹蔓问题的吗?”
“小手段而已,上不得台面,就不露出来献丑了。”林年看着她欢喜的面庞说。
“是么.既然如此,按照约定,你应该送蔹蔓去和获月会合,这里就交给我善后好了。”李秋罗脸上的欢喜渐渐缓和了下来,向着林年轻轻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善后,是准备收拾掉这些尸体么?火化掉,还是收拢到其他地方。”林年像是随意询问一样说。
“火化吧,人这种东西本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宗族长们本就该回归到泥土里去了,在火化之后我会在郊外找一个不错的山头把他们埋下,以供后人参拜。”李秋罗低声说。
“这样么。”林年说,“多问一句,下手的时候过程顺利吗?”
“很顺利,甚至没有反抗,宗族长们虽然位高权重,但他们本身是没有战斗的能力的,即使血统尊贵,但他们还是太老了,唯一不会伴随着他们衰老的只有他们与生俱来的权,无论时代如何改变,事物如何变迁,权力始终像是古老的石砌建筑,能屹立数百年。”李秋罗轻声道,“但权仅仅只是权,失去了力量的权很容易就会被摧毁,这个道理宗族长们是知道的,所以当我杀死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应该不会心有不甘。”
“权这种东西从古至今都会得到大量的附庸,先有权,再有力,权力本就是不分家的,越是高位的权越是有着无与伦比的力簇拥在他们身边。”林年同样轻声说,“所以,我重新整理一遍我的问题,在我引开了那四位本该保护五大宗族长的京观的时候,你下手的过程顺利吗?”
李秋罗没有回答,她不说话,院子里就显得那么安静,风也不再吹了,能听见那些纵横交错的血液在地上缓慢爬行的簌簌声,阴暗,扭曲,丑恶。
很久,或许也没有那么久,只是那种空气的氛围,让那结冰般的对峙每一秒都像是度日如年。
“就和我刚才说的一样,很顺利啊。”李秋罗抬头看向林年,眼中,表情里,再也没有了喜悦,没有了感激,也没有了温和,只有平淡,死一样的平淡。
“我其实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在和那四个京观交手之后,我回顾整个流程,从潜入,到战斗,到撤离,整个过程都给了我一种强烈的违和感,直到现在我才想清楚了违和感出在什么地方。”林年说,“京观.强度是不是太过了一点?”
“在处理掉那四个死人后,我回头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