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做什么，能找到自己的责任。”

“......”林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撇头看着那些阴影中的摆设和桌椅，吊灯的花篮里花枝垂头丧气地蔫在那里不被阳光所沐浴。

“没有遇见你，没有认识你，她的生活依旧会向前，大概会更加顺心许多，每天开着敞篷跑车晒晒太阳，和几个酒肉姐妹一起喝喝下午茶拍拍照片，下午再回公司处理一下堆积的事物。除了找茬的税务局和狗皮膏药似的亲戚以外，不会有太多烦恼，像是龙族，像是契约，像是生死的考验。”

“但值不值得，是更好还是更坏...这种事情谁又说得一定呢。”林弦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你对你身边的朋友不遗余力地去帮助，虽然这种助力通常会让他们的起步太快，同时招惹上别样的麻烦和困难，可他们真的能怪就那都是因为你的原因才导致的吗？”她说，“就现状看来，他们都很感激你，把你认作兄弟和最好的伙伴...所以，一意孤行的善意，有些时候是好还是坏，真的很难说定。”

“你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吗？姐姐。”林年看着她的眼睛问。

林弦与他对视，良久后垂眸，“在苏晓樯这个话题上我不会给你什么建议，我只希望你好好地想一想，得到一个属于你自己的答案——顺带一提，这也是皇帝将你引来这个世界想要探讨的话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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