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她能感受到追自己的那群人的能量和专业素养,如果不是那两年来满世界到处乱跑,遇到过各种危险,早就长了无数个心眼,她恐怕在第一次撞上那群人的时候就被抓住了。
其实她在多哈机场的时候早就应该落到了那群人的手里,只是她幸运的在六个房间里选择了路明非的房间,所以现在才能有机会坐在这趟航班上向人求助。
“那你应该知道能逼退那群混血种的我,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你害怕那群人,为什么不害怕我?还敢拿着这个笔记本来我面前来晃悠?”路明非很想摆出一副“我很危险”的表情来威吓这个女孩,但努力过后的成果就是一张扑克脸。
“你对这笔记本没有兴趣,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第一次拿出来的时候你就会选择抢夺。”安娜说。
所以我能自动翻译这句话为“你是好人”吗?路明非心情复杂。
“你知道的比我预料的还要多。”路明非复杂地看着这个女孩说,“但我还是很想知道‘混血种’这个词,这个概念你是从哪里得知的,一般人遇到混血种也只会当它们是一群怪物,而不会说出混血种这么充满定义性的词汇。”
安娜拿起了那个笔记本,意思不言而喻。
路明非纳闷了,下意识问,“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很高兴你这样问,但这要从我的妈妈说起,这个笔记本是她最后留给我的.遗物。”安娜拿起了那本牛皮笔记本颔首说道。
靠!路明非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已经晚了,他还是避无可避地进入了剧情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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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A·坎贝尔坐在路明非的身旁捧着那杯威士忌,将自己的故事娓娓道来:
“.我是单亲家庭,自从我懂事起的时候,我就一直寄宿在姨妈家,生活在马德里的一个小镇上。我妈妈从小便离开了家,离开了我,奔赴了大海,在外的时候她经常会从海外寄明信片回来,都是她拍摄的水下遗址和她与海洋生物合影的照片。”
“我的姨妈就告诉我,我的妈妈是一个海洋考古学家,这一生都奉献于研究海洋文化遗产,通过水下考古技术探索和挖掘海洋中的历史遗迹和文物。所以我不经常见到妈妈,她对于我来说存在于明信片、信纸,和遥远的海的那一边。”
“长大之后,我主动查阅了有关我妈妈的事情,发现她在业界是位很出色的海洋考古学者,时常置身于保护海洋的公益活动,还得过保护海洋荣誉证书,她的这一生有超过一半的时间是在海上渡过的,但每个认识我妈妈的人都说她是一个很伟大的学者,我也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那些年她一直坚持着给我写信,每到一个新的地方就会送来那里的明信片,信里写她着在海上遇到的各种各样的事情,在那些寄回来的信里,妈妈也无数次向我解释,离开我是因为她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当那件事完成之后,她就会回来跟我一起生活。”
努力过CG的路明非轻轻挠眉毛,心说这是什么世另我?你妈也是考古学家?你也寄宿在亲戚那里?那么你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收到一封神秘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了。
“妈妈没有和我生活在一起,但不妨碍她依旧是我的偶像,我从小时候的梦想就是考上海洋大学,成为和我妈妈一样的海洋考古学家,这样我就能和她一起出海,到处去经历体验在信上,明信片上看到过,听到过的那些奇妙的故事。”安娜讲到这里时笑了笑,
“小时候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周末的时候让姨妈带我去海洋馆看那些海洋生物,每一次去完之后我都会觉得我妈妈在外是在做很有意义的事情,所以即使她不怎么回来看我,我也一直支持着她的工作。”
路明非听着听着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很挫,他爹妈也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