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准备不上学了。” “为什么?” “没钱。不然哥也没学上了。” “得上知道么?”我一口吞下最后一个小笼包,顺势摸了摸她的头。 手刚碰到,明显感到一颤,我心头莫名一酸。 饱受痛苦的两代人自以为被酒精麻痹,便能无所畏惧,在我看来却是实实在在的软蛋表现。 “吃完回家吧。”我说。 “嗯。”她点头。 我牵着她往回走,心底五陈杂烩。老实说,我原以为自己是孤身一人,现在凭空出现了一个家庭,还有一个妹妹,倒有些无所适从了。 迷茫的我有些冷,手伸进口袋,碰到一张微皱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