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苏斐然握住她的手加重了些力道。
柏念慈蹙眉看着他,她唯一送他的两支腊梅,他都让人处理了,现在来跟她说很重要,感觉一股怒气窜上心头。
“重要你还扔了,苏斐然,你在耍我吗?”沉下脸,柏念慈冷冷的质问,她感觉自己被他当成猴子般耍了一回。
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苏斐然感觉自己心底注入了一股暖流,纠正她的话。“我可没说扔了。”
“对,你说的是让人处理了。”柏念慈轻哼,让人拿去处理了和扔了是一个意思。
“我说的处理了,是拿去做永久保存。”苏斐然说道。
“永久保存。”柏念慈愣住,卷翘的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几下,她问“什么意思?”
腊梅是真花,怎么永久保存?就算把腊梅烘干,做成干花,也不可能永久保存。
苏斐然没有多解释,故意神秘的说“等拿回来了我再给你看。”
“你没骗我?”柏念慈还是有点不信他的话。
“我为什么要骗你?”苏斐然反问,一点也不介意她质疑自己的话,见她还是一副不信他的表情,无奈的叹息一声,大手拍了拍她的小手。“不信你问雷钧。”
“问雷钧。”短促的笑了一声,柏念慈趁机收回自己的手,丢了记白眼给苏斐然。“雷钧是你的人,他会跟我说实话才怪。”
她犯傻才会去问他身边的人。
“他会。”苏斐然笃定的说道“文宴可能会帮我圆谎骗你,但雷钧不会,雷钧为人正直,从不说谎,也不屑说谎。”
前面开车的雷钧听着苏斐然这样评价自己,心中感动,脸上却没表露出来。
他给雷钧这么高的评价,让柏念慈有些意外,心里粗略的回忆了一下自己在他身边飘的日子,雷钧的为人处事,好像真如他说的那般,为人正直。
这时,柏念慈的手机铃声响了,她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果决的挂断电话,并迅速关机。
她挂断的快,苏斐然还是看清了她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龚月苧,她表妹给她打来电话,她不接就算了,还把机给关了,做的太决绝。
资料显示,她跟随父母在国外居住,她的姑姑姑父也就是龚月苧的父母,也带着龚月苧在国外发展,她父母去世,龚月苧一家还是在国外,近期才回国。她对多年未见的姑姑姑父和表妹的态度,冷淡的耐人寻味,之前见她陷害龚月怡,他以为她只是对龚月怡有敌意,现在看来自己似乎猜错了。
她不仅对龚月怡有敌意,对整个龚家的人都有敌意。
关机后,将手机放回包包里,柏念慈抬头对上苏斐然看着她的探寻目光,顿了顿,想说点什么,一时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挂断龚月苧的电话,是因为知道龚月苧会在电话里说什么,她不想听,才挂断电话,关机也是不想龚月苧再继续给她打电话。出门的时候,龚月苧给她发过信息,说明她的目的,她也回信息,说明自己的决定,龚月苧还不死心的打电话来,她烦不胜烦才关机。
苏斐然没问她为什么不接电话,因为没必要,所以沉默。
柏念慈有心想辩解一下自己的行为,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沉默。
两人都沉默,静谧在车里蔓延。
想到刚才说起文宴,柏念慈又想起这两天碰到苏斐然,跟在苏斐然身边的只有雷钧,文宴一次都没出现,便问苏斐然。“对了,这两天都没看到文宴跟在你身边,他去哪儿了?”
“放年假了。”苏斐然淡淡的回答。
“难怪……”了然的点点头,总统府放年假,文宴是总统的秘书长,自然也是要放假的,柏念慈感觉车子停下,疑惑的问“车子怎么停了?”
偏头一看,燕之屋三个字映入眼帘,目的地已到,她却问车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