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啊!”
被征服王突然来了这么一下,韦伯的额头瞬间肿了起来,连带而起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叫出了声。
在哀嚎了几声之后,韦伯似乎是因为征服王这一个脑瓜崩,从之前的精神错乱中恢复了过来,冲着征服王大叫。
“现在该怎么办,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征服,这现在一次性把saber、ncer和berserker都得罪了,之后该怎么去争夺圣杯啊?”
虽然韦伯在魔术上的造诣不算太强,但到底是从时钟塔中出来的高材生,看破在场英灵的职介轻而易举。
但由于英灵各自的隐藏水平不同,所以韦伯看出的信息也极为有限,ncer的最多,berserker的最少。
“这没什么,反正迟早要碰上的,早得罪和晚得罪没什么区别,而且不是有一句话嘛,百谈莫若一试。说不定就能够说服哪位servant呢?”
身材魁梧的征服王面对自家御主的提问,没有任何愧疚的神情,反而是哈哈地大笑起来。
就在韦伯着急的时候,一个他很熟悉的声音从通过魔法手段传播了过来,在声音之中充斥着源于内心的憎恨。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狂偷了我的遗物?仔细一想,也许是你自己想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吧。韦伯.维尔维特先生,能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你这个小偷!”
作为合格的servant,迪木卢多自然能够听出来这时自家御主的声音。
而在听到ncer的御主,那位曾经在课堂上毫不留情否认自己研究的讲师的这番指责之时,韦伯下意识想要出言解释“那个”
“真遗憾。我本想让这个可爱的学生变得幸福。韦伯,像你那样的凡人,本应拥有只属于凡人的安稳人生。”
属于肯尼斯的独特腔调唤醒了韦伯过去的回忆,让他再次想到这位讲师的那副充满了刻薄和侮辱的姿态,高高在上地施舍着那一点点可怜的怜悯!
紧接着,韦伯很清晰地感受到从暗处传来的目光,那目光中透露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杀意,令他仿佛身处数九寒天一般,从头冷到脚。
肯尼斯借助魔术的力量很清晰地看到了韦伯脸上那凝固了的恐惧,不由得在心底嗤笑一声。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所以你就更恐惧一点吧!
于是他用令人毛骨悚然又冰冷的戏谑声,像玩弄韦伯似的继续说道“我也没有办法呀韦伯君。我给你进行课外辅导吧,魔术师之间互相残杀的真正意义残杀的恐怖和痛苦,我将毫无保留地交给你!你觉得很光荣吧。”
事实上,韦伯因恐惧已经全身颤栗,甚至没有闲心去理会这句话带给他的屈辱。
“要成为真正的魔术师,必须下定必死的决心”这样一个在平时只能从文字上,或者某些人口中知晓的大原则,今时今刻,韦伯切身实地体会到了。
而那个男子不知从何处射出的视线更是极为致命,魔术师在心中怀有杀气的时候,就是决定发出死亡宣告的时候!
这是韦伯迄今为止还不知道的事情,或者说,是他暂时还无法理解的常识!
就在他从心底感受到恐惧,并被这不知何处而来的杀意所惊吓到的时候,在他身边的征服王微笑着将自己的手轻轻地放到了少年因恐惧而独自颤抖的幼小肩膀上。
安慰弱者是王者的本能!
从肩上传来的温暖霎时间击碎了韦伯心底的恐惧,也使得他对这大手的主人,自己身旁的英灵产生了一丝依赖感。
“我说,藏在暗处不敢现身的魔术师,按照你刚才的说法,我应该可以理解为你是想要取代我的小aster,成为我的aster,或者说是想要对他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