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依旧是坐电梯，不过白寒发现这次的电梯只有上，没有下，还只有十层一个选项。

“地位低的人，就得在下面，地位高的人，就得在上面，是不是很讽刺？”玄流霜靠在电梯里嘲讽的说道。

“如果有一天你足够强大，那就把你看不惯的都杀了。”白寒说完玄流霜笑了，这就是她为什么想让白寒进入黑心联盟的原因，只是他们还不够强大。如今控心术出，各大势力争斗，他们的机会也来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白寒看到了豪华的水晶灯。

苏子言把邀请函给守门的保安说道，“成功，这灯比你脑袋亮多了。”

“我不用电。”杨成功摸摸自己的光头，脑袋越变越亮。

四个人进入之后被人带到了一个私密的房间，房间的墙面是一个巨大的屏幕，里面展示着一个巨大的笼子。

“已经开始了。”玄流霜四个人坐到沙发上，盯着屏幕。

音乐响起，笼子中出现一排不同异能的异人，音乐停，讲解开始。第一个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异能，之后就是第二个第三个……每个人都展示完，屏幕上出现对应的价格，之后有人开始竞价。

白寒指着屏幕上问道，“这是雇佣还是买断？”

“这里没有雇佣，只有买断。”玄流霜解释道。“各大世家中的下人大多数都是通过这样方式来的，可以保证忠心度。他们一旦被买走，就是主人家的物品，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能力好一点，待遇也会提升，要是能力一般，估计会死的比较快。”

“萧瑶身边的那些人就是这样来的？”白寒记得萧瑶小弟一大片。

“不清楚，估计会有一些。萧家这些年一直倒卖研究武器，需要大量的人和钱，这些年萧家很疯狂，甚至去凡人界挣钱。”玄流霜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我在安城见过萧家人，很嚣张。”然后那人被白寒和陈七月给杀了。

“他们为什么要卖了自己？”白寒不懂。

“可能是自愿，也可能是胁迫。”玄流霜说道。

“那你想让我如何感受？感受到他们的无奈、困顿、不自由，感叹他们命运的不公平，为什么没有投胎成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白寒冷笑。她出身挺好的，只是一样结局一般。自己的命运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定不要交给别人。

“随你怎么想吧，不过我见过很多异人被迫弄到了这里，最后结局很惨。”玄流霜甩了头，把脑海的过往甩走。

屏幕上已经过了好几拨，夜也已经很深。这时，被抬上两个小笼子，一个里面是一个绝美的少年，一个是个梨花带雨的少女。

玄流霜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我第一次见到若若是在这里。”

白寒大吃一惊，这说明庄若若当时被卖了。“我想我现在有点明白你的用意了。”

那个少年回眸间，颠倒众生。他有着琉璃一般的眸色，黑色的碎发有点长，点缀在他的白皙柔和的脸部上，白寒听到了很多人的尖叫声和抽气声。

“白寒，你可感受到了欲望？”玄流霜问道。

白寒运转功法，认真的去感受周围。邪恶的欲望、贪婪的占有、变态的想法……白寒散去运转的功法，“我没有感情，自然也没有什么欲望，如今，我好想明白些了。”

“当初若若也是如此，不，比这个还严重。”玄流霜看着那个少年转回侧脸继续说道，“她的眼神迷茫惊恐，又有着深深的黑暗和渴望。那时我还是道家的大弟子，有些身份，我想救救那个女孩。”可是她不用自己救。

“若若是不是爆发了？”白寒见识过庄若若的强大。

“是。在那肮脏的手指触碰他的那一刹那，她爆发了，所有的光明都消失了，只留下黑暗。”

“后来呢？”白寒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