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打开车门上车。

“好。”白寒痛快的答应。

挂了电话，白寒和玄流霜说了一下，之后两个人立刻启程。

九灵窝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在玩游戏的庄若若幽幽说道，“若若，如果空琛不怨你，不恨你，不想杀了你，你会怎么想。”

音乐一响，庄若若手机屏幕上显示游戏失败。

“不来啊。”庄若若想，这么久了，那空琛当了主持，的确没有多对付她。她明明杀了那么多佛家弟子，难道他不恨自己吗？

“九灵，你说无爱，是不是也就无恨。他毫无行动，是不是意味着我在他心里只是一阵风，吹过了，就过去了？”这是庄若若和九灵第一次探讨心里话。

“如果真的这样，对你伤害很大吧。有时候人折腾，就是想让别人关注自己。”九灵一只都觉得庄若若是个活在自己世界的人。他们这些人，也只是普通朋友，没有走入她的世界。

“如果他不来杀我，那我就再杀一次他，”庄若若已经不向往光明，也不需要救赎。

“若若，你有没有想过，可以制造一个全部都是黑暗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中，你将不再孤单，因为大家，都是这样的人。”九灵语速缓慢，语气中带着一丝引诱。

“那样的世界，会有吗？”别人的世界，都不是自己这样的。“九灵，你到底是什么？”

“我啊，反正不是什么好人。我所在的世界充满杀戮和血腥，和你那黑暗的世界有点类似。我们的存在，是威胁，是不被容许的。”九灵随手拿出拿出一本古书扔给庄若若。

庄若若伸手接住，看到封皮上没字，翻开里面，都是古文字。“我不认识。”

“不用认识，随意翻翻即可。这是本以前的古怪杂谈，记录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可以用于打发时间。”九灵从沙发上起身。“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好。”庄若若翻看这本古书，看了一遍，反正什么也没有看懂，最后她带着书回屋也睡觉了。

在沈清的墓地，沈枫等到了白寒和玄流霜。

在这凄凉阴冷的地方，三个人席地而坐。

“说吧，你想干什么。”白寒直接问沈枫。

“我想一夜间血洗顾家。”沈枫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然后呢，找我们臭名昭著的黑心联盟给你背锅？”玄流霜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