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钟之后，司空泽的书房门响起敲门声。

“老爷，我来了。”曲水恭敬的说道。

“进来，门没锁。”司空泽说道。

俊美异常的曲水推门而入，走到书桌旁边。“老爷，您找我？”

司空泽从见到曲水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灵是特别的。后来，司空泽知道曲水是水灵就更喜欢曲水了。可是，曲水真是只是一个普通的灵吗？

现在这个世界，灵已经很少了，就算是有，也很难可以像曲水这样自由的出现在人群中。司空泽猜想过曲水的身份，可没有结果。如今，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人好久没有派奇怪的鬼怪过来，那他去了哪里呢？司空泽抬眼目光灼灼的看向曲水，这个人，总是让他不放心。

“曲水，你知道提前唤醒黄泉花的办法吗？”司空泽一开始答应萧瑶，只是为了先稳住萧瑶，再取得更多的利益。

曲水愣神片刻之后摇头，他不知道。“老爷，那黄泉花不是会自己出现吗？”曲水只是简单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司空泽看着曲水清澈的眼神没在逼问，灵很单纯，不怎么会撒谎。现在，不能一味的等待，需要去试探，去了解更多的消息。

“曲水，你悄悄潜入道家，帮我观察苍云每天都在干什么，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曲水退缩。“苍云道长太厉害，会发现。”

“放心，苍浩会配合你。”现在苍浩每天都会去和苍云学习太清剑法，会配合曲水。

“那好吧。”曲水想了想，不知道该观察些什么内容。“我应该观察什么？”

“奇怪的东西。”

“比如。”曲水还是不清楚。

“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或者苍云有没有费力的镇压什么。”司空泽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直白。

“我懂了。”曲水大体明白了。“那我什么时候走？”

“尽快出发。你是灵，有水的地方就是你的路，还十分的快速。”

曲水明白了，告退。曲水去自己的房间转了一圈之后就出发。如今，主人九灵毫无音信，曲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目前看来，寄宿在司空泽这里也不错。

曲水汇入河流消失不见。

咸城，取出圣石的白寒正在和楼月严肃谈判。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楼月都不是一个普通人。

“你跟着我，真是只是因为司空易让你保护我？”这是楼月的说辞，白寒不是很相信。

“嗯，我还司空易的恩情。”楼月这次在莲城的对战中，尽了全力。

“巫术，是个什么样的存在？”白寒换了一个方向问。

“巫术，很久之前是神圣的存在，后面，变成可怕的存在。就像你的异能，就像庄若若的异能，带给人的是恐惧和危险。”楼月实话实说。

“有何可怕？剑客杀人，也可救人，都是一样的道理。”白寒反驳。

“巫术，在以自身为引的时候，不可怕，只是正常的巫术。可巫术以外在东西为引的时候，就是邪恶的巫术。”楼月和祝鸾，在这次的对战中默契的都以自身为引。

“我懂了。”白寒不再纠缠这方面转移话题。“你觉得玄流霜可以学巫术吗？”

楼月明白白寒的意思，可惜，不可以。楼月摇头，“玄流霜没有巫族血脉，学不了巫术，你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是真的不可以，还是你不愿意。”白寒再次问道。

“是真的不能。”楼月的伤已经养的七七八八，是时候离开。不过在离开前，他有几句忠告给白寒。

“白寒，尽量克制杀戮，罪孽太深，不好。”楼月说的真心诚意。

“罪？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王。”白寒不会为自己狡辩，说什么自己是迫不得已。她的确杀人了，杀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