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下，曲水无法维持人形，化成水，汇入到忘川水之中。

“曲水！”司空泽站在忘川河边摇摇欲坠。可怕，白寒真可怕。这就是冥界啊，可为什么白寒能控制这个地方呢？果然啊，白寒就是来自于地狱。

“白寒，你真的要杀了我吗？”司空泽看着踏着红色花瓣而来的少女，心中十分不安。

“是啊，我早就想这样做了。”白寒兴奋极了，感觉多年的夙愿要完成了。过去的痛苦，都将在杀死司空泽的那一刻得到释怀。

“不，不可以，你不能杀了我。”司空泽大喊。

“有什么不能杀了你的，你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白寒的话直戳司空泽的心窝子。

“我是重要人物，我是要拯救这个世界的人，你不能杀了我。”司空泽面部狰狞，大声呼喊。这时的司空泽把平时的儒雅都抛在脑后，把真实的一面暴露出来。

“重要人物？”白寒嗤笑。“我讨厌说这样话的人。说的好像你有多重要，没有你这个世界都要不转了。这个世界，没了谁都会正常运转。”

“不可能。没有我，你们这些坏人会把这个世界毁了。”司空泽此刻就像个疯子，自以为是，不可救药。

“你想多了。”白寒伸出手，推了一把司空泽。就在司空泽将要落到忘川河中的那一刹那，一道剑光从天而降，劈开这灰蒙蒙的世界。

哗啦，景象消失，回到现实中。司空泽双膝跪地，满头大汗，苍云执剑，站在司空泽的身前。

白寒回头看了一眼二楼，看到玄流霜满是泪水的脸。她不怪玄流霜的，因为流霜也很痛苦。

“你不是说你不参与吗？”白寒说道。

魅影从白寒的手腕上滑下落到地上，化成人形。“老道士说话不算话。”

“救想救之人。”苍云面无表情的说道。

“苍兄，我们一起杀了她们，她们会毁来这个世界。”司空泽艰难的起身，开始怂恿苍云。

“杀不了的。”苍云长叹一口气。“万年前的事情，可能要重演了。”可是苍云不明白，既然这些邪恶的人物已经登场，那拯救苍生的神们为什么还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