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魂已死，谁还能拯救人类呢？

“如果我不选择九灵，只怕会血溅当场吧。”司空泽猜测道。

“当然。”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九灵带着曲水和孔繁走进办公室。“选择效忠于我，或者死。”

“我已经很久没杀人了。”孔繁跃跃欲试。“我杀人，不见血的。”孔雀爱美，爱洁，不喜欢太血腥残忍的场面。即使是杀人，也是将残忍的场面弄得干净利索。

司空泽和霍明明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孔繁痴痴笑出声，看向九灵，看到九灵给了他一个眼神。即使时间已过去很久，孔繁和九灵默契也在。

忽然，孔繁一个瞬间到了司空泽面前，一根细细的羽毛抵在司空泽的脖子上，司空泽举起双手。

“我的羽毛不是利箭，不会直接割喉。”孔繁语气温柔，“不过它一扎进去，你会立刻死亡，因为你的血液都坏了。”

司空泽的腿有点发软。

“哎呀，别害怕，我会让你漂漂亮亮的死。”孔繁放开司空泽，将羽毛从窗户抛出。

“啊！”的一声尖叫声传出。

楼下的一个女佣完完整整的倒在地上死亡。在她的头发上，插着一根美丽的羽毛。

“我要成为王，我要住在新的大房子中，你立刻就准备、”九灵坐到司空泽的椅子上。“还有，立刻昭告天下。归顺我的人类，留下他们的命，不归顺我的人类，告诉我，我要杀无赦。”

“明白。”司空泽准备退出。

“还有，给我们准备房间衣服手机等生活用品。”九灵托着脑袋，“我要过精致的生活。”

“我也要。”孔繁立马说道。

“遵命。”司空泽带着霍明明离开，立刻去准备这些事情。

等人走了，孔繁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好累啊，我可是在棺材里睡了万年。”孔繁活动着自己僵硬的脖子。“话说，你真的把控心术毁了？”

“应该吧。”九灵想起白寒坠入地下时的眼神，那么悲伤，那么怨恨，那么让他心痛。“司空泽一直想得到控心术，让那个医生复制了那颗会控心术的心。可惜，都没有用，不堪一击。等休息过后，我带你去见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