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神女说，很久以前，我死了。”白寒记得神女说她为此付出很大的代价。

“有人逆天而为。前事，说不清，后事，依旧说不清，一切，都靠你自己选择。就像你当初选择成为一个黑暗的人，放弃了佛祖留下的一线神契，如今，要怎么活，依旧靠你自己选择。”深渊又像一位徐徐善诱的师傅。

“我想试试我的控心术有多厉害呢。”白寒双手在心口交叉，砰砰砰，一颗跳动的红心出现。

哗啦一下，这荒凉的深渊之下，所有的东西都向白寒聚拢。白寒仔细聆听，用心感受。风的呼唤，天空的低语，大地的叹息……

“原来，这才是控心术。”懂万物之心，控万物之心。不是靠着能力控制别人一时的心，而是读懂别人的心，让他们诚服。

“你本为黑暗之主，可以让黑暗随时降临，掌握他人人性的最黑暗一面。自然的，你也可以用它控制他人之心，掌万千生死。”深渊缥缈的声音说的十分坚定。

“据说控心术，可以控妖孽之心。”白寒想知道，她的控心术能不能控制住妖孽的那颗心。

“这个答案，要问你自己。”深渊话落，深渊开始剧烈地摇晃。

“从此世界上再也没有黄泉花，也将再也没有冥界。”

“可是我可以召唤出冥界。”白寒不理解深渊的这话的含义。明明，她可以召唤出冥界，召唤出忘川水，召唤出怨河，可以看到那个神秘的冥川。

可惜深渊不再说话，周围一片死寂。

轰隆一下，深渊倒塌，地上妖兽的尸体也消失，白寒看到上空露出光亮。

白寒护住脑袋，不理会其他，随便周围怎么变化。这一切都好复杂，她不想再理会，可是，她又脱不了身。九灵，是她放出来的，如今的一切，是她造成的。

哗啦一下，地面裂开一条缝隙。白寒身子一轻，被抛出。

砰的一下，细缝合上，白寒躺到地上。

“原来，你一直在这里。”九灵俯下身，看着突然出现的白寒。

白寒睁开眼，看到九灵那张晃动人心的脸，还有那垂在自己脸上的墨发。

“为什么见到的第一人是你？”白寒发问。

“因为我们有缘。”九灵向白寒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