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二楼。

到达白寒的屋门外，九灵伸手敲敲门。“白寒，你在歇息吗？我给你买了礼物。”

“门没锁，进来吧。”九灵推开门，看到白寒正在看手机。

“在看什么？”九灵拉过椅子坐到白寒的大床边。“我给你买了一身运动衣，我记得你最喜欢这种衣服。”九灵从袋子里拿出一身蓝色的运动衣。

可惜，白寒的注意力一点也不再衣服上。

“你杀了司空易？”白寒用生硬的语气问道。

九灵翻弄衣服的手一顿。“是，你不是不喜欢司空家的人吗？”九灵并不知道白寒和司空易之间关于白梦那微妙的牵扯。在九灵的记忆中，白寒和司空易大战过一次，那次，白寒还差点输了。

“为什么要杀他？”白寒询问原因。

“他唆使人类反抗我，不想归顺于我。”九灵意识到白寒的不对劲，难道白寒和司空易之间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你很在意他的死亡？”

白寒看到了九灵手中的衣服，只觉得很刺眼。白寒闭上眼睛，再睁开，眼睛酸涩的感觉压下去。“九灵，你和司空泽是一伙的，而我和司空泽是对立的。如今，你到底想要什么？”

“等我集结起以前的妖兵，我就用不到司空泽了。”九灵拉住白寒的手。“那个时候，我就把司空泽交给你处置。”

白寒抽出手，“九灵，我们的关系，很普通，你的行为，让我很迷惑。”

九灵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放低身子和白寒平视。“寒，你不相信我吗？觉得我会欺骗你利用你吗？”

“难道不是吗？”白寒虽然知道自己为了小命要忍着九灵，可是她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不会的，我不会再欺骗你。”九灵坚定的说道。“我讨厌司空泽，一定会把他杀掉。”

白寒的眼神依旧表达着不相信，这一刻，九灵觉得白寒会逃离她他的身边。他不想白寒离开他的身边，他也不知道理由，就是不想这样。“寒，你身体不好，需要休息。你放心，我会治好你，也会治好庄若若，你要相信我。”

这是隐隐的威胁。

“我知道了，我会试着相信你。”白寒觉得很憋屈，可是现在她无力反抗，这感觉，真是让人郁闷啊。

“你现在身子还怕冷吗？”九灵把被子给白寒提了提。白寒把自己的心火还给自己，不知道会不会再变的怕冷。

“你忘记了，我有心了。”白寒不怕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