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懂我自己。”祝鸾有时候也不理解自己的行为。“我是巫族，总是希望自己能像祖先一样。可是那些是太久以前的事情，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做。”她在试探着前行，不知道方向，不知道真假。

“据我了解，巫族不喜欢歪门邪道的东西，比如沈家。”白寒虽然不懂巫术，可是历史知道的比较清楚。在国师的眼中，沈家的控尸术是邪恶的存在。

“你说的很对，我不喜欢沈家。”所当时祝鸾选择帮助看着正派的司空泽。

“那如今你为什么救我们？”白寒想知道原因。

祝鸾望着外面呼啸的寒风想到快要过年了。北方的冬日真是长啊，南方是不是应该已经变暖和了呢？又是一年啊，她还能活多久。

“你有听到我在说话吗？”白寒感觉祝鸾在走思。

“听到了，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祝鸾的理由有很多，却都很缥缈，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是错。“你不应该和妖孽混在一起，你会很惨。”

“祝姑娘这句话可是说错了。”

这是九灵的声音。

白寒和祝鸾瞬间起身，齐齐看向门外。

在飘雪和寒风中，九灵身穿红色衣袍，长身玉立，一点也不害怕寒冷。

“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祝鸾觉得他该重新审视这妖孽九灵。

“你怎么找到我的。”白寒眯着眼看着九灵。这不科学，一定是九灵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九灵从宽大的衣袖里拉出一条围巾。白寒认出来了，这是她的围巾，怎么在九灵这里。

“我有一个鼻子好使的朋友。”九灵闻了闻围巾，把围巾放回衣袖里。

被夸赞鼻子好使的刑天雷化成原型趴在门口。这冬天好冷，他好喜欢自己的一身长毛。

九灵笑盈盈的看着白寒。“寒，告诉我，你不是想逃跑，是迫不得已离开。”只要这么说，他就会原谅她的不辞而别。

“难道不是你让司空泽去杀我的吗？”白寒心中的理解和九灵的理解有出入。“如今，你又来装什么？”白寒不喜欢九灵这样的语气，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没有做错任何事。

被白寒骂的九灵不生气，反而很开心。看来白寒不是主动要俩离开的，而是被司空泽那个笨蛋给赶走的。这样就好，这样就很好，他不想看到她逃跑。

“寒，随我回去。”九灵伸出他好看的手。

“我不想回去。”白寒拒绝。

九灵的手再次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九灵压制着自己心里的不爽，再次温和的劝说。“你不是要和我学术法吗？还有庄若若的眼睛，你不想医治了吗？”九灵抓住白寒现在最迫切的事情。

“没想到妖孽这么能忍。”一直不说话的祝鸾突然开口。“不过是惧怕控心术，害怕当初神女的预言罢了。”

“巫族？”九灵开始正视祝鸾。“我忘了呢，原来还有巫族的存在。”九灵上上下下的观察祝鸾。“神界倒是给自己培养了一条忠心的狗。”

刷的一下，祝鸾的脸色变白。“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懂的，你现在不就是在和我作对吗？”九灵有点烦躁，他又想起神女那个讨人厌的女人。

祝鸾冷笑，“你是妖孽，会给世间带来灾难，就像当年一样，把天上地下搅个鸡犬不宁。你这么紧张白寒，不就是害怕控心术嘛。你想观察她，探索当年的一些未知秘密，彻底的利用她。”祝鸾开始挑拨。

“你胡说。”九灵立刻出手，一朵黑色的花朵向着祝鸾而去。祝鸾退后一步，眸中闪过红光，黑影出现挡住花朵。

“你这是恼羞成怒了。”祝鸾说道。

“哼，你故意挑拨。”九灵掌心出现一团火焰，向着祝鸾飞去。

祝鸾念咒语，地上掀起巨大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