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到了万年前。“你突然出现，手捧着黄泉花。你就像从地狱而来的使者，收割着人类的生命。”孔繁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九灵的样子。

“那个时候，我们一腔热血，所向披靡，很快的占领了人类的土地。那时的妖很多，不像现在，虽然也占领了土地，却要靠着人类来管理。”孔繁还是喜欢那个时候。

“说你的梦。”九灵把孔繁拉回正题。

“在梦中，时间转换太快。我们建立的繁华妖族，很快随着神女的出现受到重创。我记得神女和你说了很多话，那些话，我都不清楚。”孔繁目光灼灼的看着九灵。“九灵，神女当时和你说了什么？”

九灵知道孔繁很聪明，也知道孔繁对他一直心里有个疙瘩，今天，他终于问出来。其实，对于神女的话，九灵也很混乱，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他被囚禁的在戒指中的时候，一直在思考这些，可依旧没有答案。

“那应该是我产生之前的故事。关于冥界的诞生，关于神界的消失，关于我一直不知道在寻找的东西。”九灵邪气一笑。“孔繁，你大可不必害怕我，因为我这个妖孽，的确是个妖。”

孔繁没有接着这话，而是说起白寒达到凡人界遇到楼月玄流霜的事情。九灵认真的聆听，末了说了一句让孔繁惊吓的跳起的话。

“我想追求白寒，让她爱上我。”九灵认真的说道。

“什么？”孔繁掏掏耳朵，以为自己耳朵不好使了。

“寒是个不稳定因素，我想让她留在我身边。”这是九灵之前的想法。“可是寒不老实，总是想着离开我。我把庄若若压在这里，所以她才会乖乖回来。要是庄若若不在这里，她不会回来。”

“我要是她，也不想留在你是身边。”孔繁从震惊中回过神，开始调侃九灵。“我已经了解过，白寒想把司空泽杀了，而你是司空泽的老大。”

“我教给她阴阳轮回术，也把庄若若的眼睛治好，那么按照我们两个人的约定，我们摒弃过去，重新开始。”重新开始，那也一定是让白寒在自己身边重新开始。耍些小手段，让白寒暂时在他身边，很有必要。

“你想用爱情？”孔繁问九灵。